馬謖畢竟是讀書人,雖然平時在文人堆里標新立異,也偶爾露一手槍法客串一下武將,但骨子里還是有些看不起那些赳赳武夫,在擂臺上被這些武夫擊敗,心里還是相當抵觸的。
現在看了蠻族的這些年輕俊杰的比試,馬謖發現大部分人都是花架子,很多還不如自己。
只有少數人的基礎還算打得扎實,但自己對上就未必輸給他們,馬謖也變得自信一些了。
觀摩擂臺比試一個多時辰以后,這些年輕人的武藝太過古板,馬謖感覺這種觀摩對他并沒有什么借鑒作用,而且因為長時間動作僵硬,也感覺有點不舒服了。
馬謖被蠻族四周的蠻族少女注目,不敢隨意亂動,先伸了個懶腰,把她們的眼光驚走。
然后馬謖慢慢站起來,轉過身體與沙家姐妹和其他同伴打完招呼以后,這才隨手提起自己的長槍,準備回房間休息。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剛想著要回去躺下休息,就躺槍了!
沙摩柯成為蠻王,是眾望所歸的大喜事,自然沒有人不長眼人隨便找雄溪部落的麻煩。
這些在擂臺上表演武藝的“俊杰”,雖然武藝未必就練好了,但怎有那么一些人,眼高于頂,心里不太服氣。
辰溪部落的一個年輕俊杰,叫做石東,他修煉的也是石家槍法,是辰溪部落酋長繼承人石波的真實擁躉。
因為雄溪部落兩次擊敗辰溪部落,他就有些耿耿于懷,看向雄溪部落眾人的眼光,很有些不善,但還是謹守規矩。
他也知道,就算是石家子弟,在雄溪部落也不能無事生非,否則,沙摩柯要是發怒了,連他們酋長也幫不了他。
而且石東自認槍法高強,已經準備在擂臺上,光明正大地打敗雄溪部落的青年俊杰,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他反正也不急著打擂表現自己,俘獲少女芳心,他對自己的相貌沒有信心。
于是,他就一直在臺下不遠處,等著雄溪部落的青年才俊上擂臺以后,然后跟上去狂虐一番,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誰知道,雄溪部落作為東道主,當時就定好了調子,就是以觀摩學習為主,自然不會去擂臺上和客人們搶風頭,這大半天過去了,雄溪部落居然沒有一個年輕俊杰上臺比試。
這次的青年才俊擂臺賽,主要是給那些年輕俊杰表現自己的機會,讓他們有機會俘獲少女的芳心,但并沒有要求每一個人都上擂臺比試。
而且他們來自于各大部落,很少有熟識的,平時更沒有什么交集,更沒有私仇。
就算他們在擂臺上比試時打出真火,也是點到為止,很少有人出手狠辣,或者強人所難的。
石東的眼光,時不時掃過雄溪部落的人群,想要找點事情,他早就看到了鶴立群雞的馬謖,而且也發現了周圍少女向他投去了火熱的眼光。
石東見馬謖一襲寶藍色長衫,長相儒雅英俊,一派白面書生的形象,偏偏在邊上還放著一支長槍,一幅文武雙全的樣子。
石東自己長得五大三粗,相貌不雅,不受美女待見,看到一表人才的人,有一種天生的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