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眼看我不說話，也只是笑了笑，突然說道：“加個微信吧。”
其實這就是一個信號，等于是我撿到長期客戶了，但我卻不怎么高興得起來。
王姐的玩法，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扛得住的。
看到她拿出微信二維碼，我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王姐，我沒有手機。”
王姐懵了，隨后用高跟鞋輕輕踹了我一下：“玩我呢？你是外星人嗎，怎么可能沒有手機？”
我覺得蠻尷尬的，但還是說手機不小心摔壞了，還沒錢換。
王姐特無語的樣子，直接站起身來：“跟我走。”
“干嘛？”我整個人一頭霧水，感覺完全跟不上她的節奏。
可能這才是真正的女s吧，一直掌握著主動性，只需要我服從。
“出臺。”她輕描淡寫地兩個字，讓我有種很凌亂的感覺。
我特納悶，明明劉陽更配合，為什么會選擇找我出臺？
難道是劉陽被玩膩了？
我不太懂王姐的心思，但還是跟著她來到前臺，簡單交涉之后出了會所。
和她戴著面具下樓，總感覺怪怪的，其他人看我們的眼神都不太對。
在一個沒人注意的地方，王姐摘下了面具。
這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化著非常精致的妝容，眉心還點了顆美人痣。
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歲，有種電視劇里面妲己那種禍國殃民的感覺，看得我怦然心動。
活生生的妖精啊。
王姐用命令的口吻讓我摘下面具，我心想反正也不認識，沒什么好怕的。
在我摘下面具后，王姐有點無語的樣子：“怎么這么小，你不會還在讀書吧？”
“是啊。”我尷尬地應了一聲。
“現在的大學生啊，”她搖了搖頭，“不好好讀書，就知道出來干這種勾當。”
我大概是給大學生丟臉了，但一想到劉陽比我更加不堪，竟然有點五十步笑百步的感覺。
我想了一下，還是問王姐為什么選擇帶我出臺，而不是猴哥。
“因為那個猴哥就是個老油條，”王姐笑了，“他叫得很慘，也表現出了很痛苦的樣子，但都是裝給我看的。”
我一下臉就紅了，特么的難道我叫得比較走心？
王姐調侃我，說一看就是個新司機，竟然還會臉紅。她就比較享受折磨我的那種感覺，因為我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和緊張，而劉陽只是應付了事。
我內心簡直有種日了狗的感覺，這就是傳說中的客戶體驗決定成敗？
開始我還忐忑不安地猜測，王姐帶我出來是要玩什么花樣，但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帶我來到了手機店。
“王姐？”我特別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心說不會是要給我買手機吧。
“別廢話，看中哪個挑哪個。”王姐特霸道地開口，“今晚你是我的小白臉，懂了嗎？”
她說得太直白了，我又感覺臉紅得發燙。
和在會所不一樣，沒了面具的遮掩，那種難為情的感覺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我甚至惡意猜測，她是不是有這重老司機的經驗，才帶我出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