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羞恥和難為情的激動之下,平角褲不由自主地變成鼓鼓囊囊的一團。
我感覺渾身上下都像是燃燒起來了似的,熱血直往腦門上鉆。
看到我死死咬著牙關忍耐的樣子,王姐很滿意地笑了。
王姐甚至隔著薄薄的衣物,騎坐在我的關鍵位置,假裝在做那事似的搖晃著。
我快瘋了。
真的。
王姐簡直極盡狐媚之事,用上了各種手段。
別說我是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雛,就算是此中老手也遭不住啊。
“想不想排解一下?”
“求我施舍你得到解脫。”王姐微微瞇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幅度。
我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她的玩法。
先讓我欲罷不能,再讓我展現出m的服從,向她服軟。
我沒有吭聲,換來的是鞭子的抽打,滾燙的蠟油滴在我的平角褲上。
很可恥的,我差點在痛楚下叫出了聲。
王姐的語調都沒有變,說再給我選擇一次的機會。
我選擇尼瑪啊,傻子都知道再折騰下去,我只會更慘。
在我屈服之后,王姐輕輕拉開了平角褲。
我心跳得很快,面紅耳赤的,就看到王姐那一雙包裹在絲襪下的蓮足緩緩伸了過來······
異樣的刺悸和絲滑軟柔的感覺,讓我很快得到了排解,在王姐的絲襪上弄得到處都是。
我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已經麻木了。
王姐除下絲襪,將它扔到廢紙簍里,解開了我身上的束縛。
“我沖洗一下。”說完這話,她就去到包間的浴室,“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我默默地穿著衣服,心里感覺特別詭異。
雖然這么想很不是滋味,但真的像被男人玩過的女人。
日了狗了!
聽著“嘩嘩”的水聲,我透過磨砂玻璃,還能看到里面仰頭沖洗的曼妙身姿,竟然還有點心猿意馬。
王姐很快就出來了,衣物已經穿好,浴室里滿是白蒙蒙的一片水蒸氣。
她坐在沙發上,讓我坐在她旁邊。
我也沒反駁,照做就是了。
“熊貓哥,”王姐調侃地開口,“不會記恨上我對你的折磨,什么時候陰著給我一刀吧?”
“王姐說笑了。”我無奈道,“你是客戶,這是我的工作,什么記恨不記恨的。”
她稍微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行啊,這么快就適應了?”
“不適應能行嗎,難不成我不干了?”我嘆了口氣,自嘲地一笑。
我又想到她的話了。
要像一條野狗,跪過、低頭過、咬過,所以榮耀。
王姐輕輕點頭,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特別詫異,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正式,但還是握住了她的手。
挺有力的,不太像女人柔弱無骨的感覺。
“我叫王佳寧。”
“有沒有興趣幫我辦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