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緊緊抱住了身邊的孟雪,鼻尖都快和她貼在一起了。
這樣的擁抱,竟然讓我空空蕩蕩的心里,仿佛被什么東西給填滿了。
其實不管男女,都需要一些心理上的慰藉吧?
我這種一場戀愛都沒談過的人說不出是什么心理,但就覺得莫名的輕松,安穩。
可惜,就連這點心理上的滿足都是偷來的。我就像一個見不得光的人,用各種騙局和手段遮掩自己,但一旦被拆穿,就是一只過街老鼠。
我搖了搖頭,盡量將這種思緒拋到腦后。
我得承認自己是個俗人,想到王清平往日整得我死去活來,現在我卻抱著他老婆在隔壁睡覺,一種報復的快意就涌了上來。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安穩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我看到身邊空蕩蕩的被窩,不禁愣了一瞬。
身邊并沒有孟雪的身影,我一度懷疑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個夢。
“我踏馬得是有多想女人,才能夢到孟雪跟我像男女朋友一樣抱著睡覺?”我一度簡直覺得自己無地自容,這難道就是二十二年的后遺癥嗎?
但隨即我就反應過來,這是真的,不是夢。
因為枕邊和被窩里,都還有女人身上特有的淡淡香風。
我坐起身子,不知道是沒睡醒還是沒反應過來,感覺自己有點恍惚。
八成是孟雪擔心被王清平發現,凌晨的時候又悄悄地摸回主臥了。
草,隱隱約約的,還有種偷晴的感覺。給學院主任戴綠帽子什么的,想象就很刺悸。
只是我還是覺得沒回過味來,老子真的就和孟雪規規矩矩地睡了一晚上,什么也沒做?
正想著這事,敲門聲就打斷了我的思緒。
門外傳來孟雪的聲音:“弟弟,快起床洗漱吃飯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然后起床出門。
王清平坐在客廳的桌邊,手里端著一碗面,用一種殺人般的目光看著我。
看就看吧,你踏馬還能瞪死我不成?
你看任你看,我睡你老婆。
這么一想我感覺心情大好,孟雪讓我去衛生間洗漱,說先前給我買好洗漱用品了。
我愣了一下,隨后向她道謝一聲。
我這個獨生子竟然差點就被迷惑了,一度以為我有了個溫柔體貼的大姐姐。
可是,誰踏馬家里會有個姐姐跟弟弟各種噯味不清,甚至二十多歲還睡在一起啊?!
我胡思亂想著去到衛生間,刷牙洗臉,然后在她家里簡單對付了早飯。
孟雪竟然讓王清平說我去學校,整得他面色黑得跟鍋底似的,但卻沒敢反駁。
他越不爽,我就越爽,笑瞇瞇地看著他,感覺臉上能開出一朵花來。
至少在孟雪面前,他對我的態度還勉強過得去。
但是離開家門在電梯的時候,王清平就直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你踏馬想干什么?!”
我冷笑一聲,用力將他的手扯到一邊:“王主任,我救了你老婆的命,你不該放尊重點嗎?”
王清平咬牙切齒的,勸我最好別用孟雪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