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高冷的輔導員跪下叫我爸爸,還讓班上的同學給聽去了,可想而知她們的心里受到了何等沖擊。
我睨了兩個女生一眼,當即冷笑一聲回到了教室。
李曉蕓沒有再回教室,估計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我,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我心里不但沒有絲毫同情,甚至只覺得她活該。
草泥馬的,終于知道老子被你百般折辱的心情了吧?這滋味不好受吧?
都說人賤自有天收,天不收那我自己來收。
柳青和那個女生臉色有點蒼白,跟在我后面回來了。
沒有李曉蕓管轄課堂制度,教室里吵吵鬧鬧的。不少人甚至圍到了兩個女生那邊,詢問起發生什么了。
柳青搖頭不說話,讓他們別問了,回座位坐好。
但另一個女生卻是大嘴巴,直接將聽到李曉蕓叫我爸爸的事情說了出來。
全班一片嘩然,不少人對我投來了各種眼神。
震驚、疑惑、敬佩、羨慕,甚至還有人酸溜溜的。估計也是想被李曉蕓這么高傲的成熟女人叫一聲爸爸,從而取得心理上的某種成就感和愉悅感。
我心情一陣大好,心說他們還不知道李曉蕓是跪著叫的,不然不知道得多震驚。
甚至有男生坐不住了,上來詢問我到底怎么回事。不過他們的態度一反常態,顯得客客氣氣的,甚至一口一個飛哥。
我說得含糊其辭,只是隱約透露自己有關系。他們恍然大悟,對我的態度就更客氣了,甚至還有人跟我稱兄道弟的,好像交情多好似的。
我也就是應付場面虛以為蛇,并沒放在心上。
只要他們有這種態度就夠了,至于他們是什么人,平時我已經看白了。
等到這些人散去后,我才看到柳青看我那種特別復雜的神情,我都說不上來代表著什么情緒。
反正她看到我的視線,頓時就偏過頭去,不敢和我對視。
呵呵,現在不是你們誰都能踩一腳的窩囊廢了吧?
我冷笑一聲,拿出手機進入qq小號的界面。
李曉蕓給我發了消息訴苦,一串哭泣的表情,足夠讓我想象她崩潰的模樣了。
她還是想要點面子的,沒敢跟熊貓說她跪下叫了林飛“爸爸”。只是說煞筆學生林飛又不知道找到什么門路,和學院主任搞好了關系,反過來欺負她。
我發覺都被她罵麻木了,相比較那些實質性的折辱舉動,口頭上的一句煞筆已經讓我內心泛不起絲毫漣漪。
我假裝關心地了解一下狀況,她就說猜測王清平男女通吃,而我更是主動獻身,達成了不可見人的骯臟交易。
我錯了,真的。我以為言語沒有意義了,但看到李曉蕓這么惡意的揣測,還是有種跳腳罵娘的沖動。
已經放棄為自己說好話,我只能安慰她。
和李曉蕓的聊天告一段落,下課時分,劉陽這個逼終于給我發消息了:“飛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