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骨頭折斷了?
“啊!”他一張臉都扭曲皺成一團,發出殺豬般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冷汗涔涔,眼淚嘩嘩掉。
盡管有他作為緩沖,我還是感覺胸口一悶,差點沒能緩過氣來,不得不大口喘著粗氣。
這個人的運氣還挺好的,后腦勺著地,但那一團的泥土挺厚的,也沒有磕在臺階的棱角上。不然鐵定當場開瓢,我就直接整了個命案出來。
感受到他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我也不敢怠慢,一把搶下他手中的鋼棍。
我只感覺緊張得渾身都在發抖,面紅耳赤的,熱血瘋狂地往腦門上鉆。
我像個最兇殘的野獸,直接攥緊鋼棍。
沒有多余的一個字廢話,沒有叫囂斗狠的猖狂。
只是沉默而決絕,狠狠揮動我手上的鋼棍,往他的雙臂和雙腿砸下去。
“砰!砰!砰!”
我面具下的臉色一定兇殘,虎口都震得發麻了。
這個人直接被我廢掉行動力,先是痛得蜷縮起來,涕泗橫流地慘叫。他額頭青筋暴起,眼珠子都仿佛要瞪出來一般,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絲交織成網,就像見到殺父仇人一樣。
挺可怕的場景,但我竟然只覺得狂躁。而這種狂躁,在暴虐的手段下,很快又變成了過癮的快意!
隨后他在劇痛之下,當即兩眼一翻白,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就是這么一耽擱的時間,后面的人也順著追了過來。
都是道上混的暴躁老哥,我還沒發現唐明宇手下有誰慫過,這幾個人也不例外。
“臥槽尼瑪拉個逼!”我只聽到一聲暴喝,然后背上就挨了下狠的。
我踉蹌著踏出兩步,在臺階上的泥土上踩滑了,“啪”的一聲就摔在了樓梯的過道上。
我手中的鋼棍“當啷”一聲脫手而出,雙手撐在地面震得發麻。
但反應終究是慢了半拍,鼻子一疼,溫熱的血液直接流了出來,嘴唇上都能感受到血液的濕度和腥咸。
可我不敢怠慢,當即就攥住鋼棍,再次爬了起來。
有一個人直接蹲在昏迷那人的身邊,拍著他的臉,焦急地喊道:“浩子,你踏馬醒醒!”
而另外兩個人直接就操著鋼棍,向我猛地沖了過來,怒吼道:“熊貓,老子干死尼瑪!”
我想都沒想,一口氣往樓下猛沖,還且逃且叫囂:“媽的煞筆,有種來弄死我啊!”
我的想法特簡單,也是調虎離山。但心里還是很焦急,這四個人似乎就是段飛虎這次帶的所有人了。可能是因為要混進學校,人多了反而不方便,容易引起注意。
四個人倒是都被我引下來了,但段飛虎還在樓上啊,鬼知道會對李曉蕓干什么!
我一口氣沖出了廢棄教學樓,看到有一群學生有說有笑地往后門走去,頓時扯著嗓子大聲吼道:“救命啊,殺人了!”
我原以為能搬到救兵,結果沒想到這群人聽到我的呼救聲,看了一眼之后面面相覷,竟然一溜煙地跑了。
沒錯,踏馬的這群人全都跑了,差點沒整得我背過氣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群兇悍的黒社會成員從后門那邊直接沖了進來,還放翻了一個上前想要阻攔的保安。
我頓時激動得快要熱淚盈眶了,麒麟堂的兄弟們,你們來得正是時候啊!
我正準備飛奔過去,就看到當頭的一人用開山辺指著我:“熊貓,草泥馬的,今天你死定了!”
他們竟然是段飛虎叫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