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機把我撞到墻壁上,一只手將我死死按住,另一只手則揮拳打向了我的臉。
這尼瑪要是被打中,脆弱的鼻梁骨就是直接碎了都不奇怪!
我學到的知識不僅提醒著我要如何應對敵人,也告誡著我要避免哪些地方受到攻擊。
我近乎是條件反射就將頭往一邊偏去,但終究慢了一點。
盡管沒被打到鼻子,臉上還是挨了下狠的,感覺腫痛了起來。
我猛地抓住他的腕關節,而后怒吼著,使出吃奶的勁用力一擰。
“咔擦”一聲脆響,他的手掌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向一側偏著,頓時慘叫著抓住手腕,痛得渾身都在顫抖,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一腳將他踹翻,居高臨下地冷笑看向倒在地上的三人。
媽的,這種所向披靡的感覺真爽!
剎那間,三個人看著我的目光,就跟見了鬼似的。
“你們這也叫打架?跟女人揪頭發撕衣服差不多吧?”我走向錢科宇,嚇得這貨一個勁想要掙扎。
但他渾身都在顫抖,連站起來都顯得如此吃力。
我又一次將他放倒在地,直接一腳踩在他后腦勺,讓他的額頭“砰”地撞到衛生間骯臟的地板上。
“怎么了宇哥,繼續狂啊?上次你不就幫著李曉蕓,讓她在我身上踩嗎?”
“這感覺怎么樣?”我腳下一擰。
錢科宇頓時慘叫哭嚎著求饒:“飛哥,對不起,我錯了!”
我從褲兜里掏出還有塑料刀鞘的水果刀,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了。真的高估你們三個煞筆,連刀子都用不上。”
錢科宇聽到我這話,頓時嚇得渾身一顫。
而另外兩個小弟更是不爭氣,飛快地就往門口沖。膝蓋骨受創的跑不快,那個手腕骨折的人卻一下沖到了門邊。
然而就在他開鎖的時候,我猛地沖上去,狠狠揮出一拳砸在了他的腰部。
事實上,應該是腰椎與骶椎之間的位置。
這里是人體脊椎的一部分,負責支撐軀干、傳導重力。如果這里受到暴力打擊,輕則椎間盤突出、腰椎受傷,壓迫神經,令人疼痛難耐。重則讓人下身癱瘓。
“砰”的一聲,我的拳頭都震得隱隱作痛。
這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撞,身體反曲成了詭異的弓形,在哭嚎慘叫聲中被我瞬間放倒。
基本上是一招放倒一個,這種威力讓我都感到心驚。
這還只是拳頭而已,要是換作鋼棍砸下去,那不得讓人當場報廢?
我拍了拍這個小弟的臉,看著他鼻涕眼淚糊滿一臉的樣子相當惡心和狼狽。
“宇哥啊,我早就說過。你們關門會后悔的,怎么就不信呢?”我笑呵呵的走向錢科宇,欣賞著他臉上的驚恐。
打人是不夠的,得誅心。
“兩個小跟班,我大人有大量放你們走了。”
“不過要是敢叫保安或者把這事傳出去,走夜路當心點。”
“當然,你們也可以和宇哥共患難,我不介意的。”我笑呵呵的,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
但手中塑料刀鞘卻被我猛地扯落,明晃晃的水果刀扎進錢科宇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