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落下,歡歡就瞪我一眼,還踩了我一腳。
我裝模做樣的齜牙咧嘴,假裝很疼。
和歡歡一同吃過晚飯后,我們又去了圖書館,照舊也到操場跑步。
王佳寧給我放假的時間還是過得很愉快和輕松,沒有打打殺殺,更沒有你死我亡。
我甚至和歡歡約好,早起跑步過后就給她打電話一起去食堂吃早飯。不管我們第一堂有沒有課,只是周六周日晚點,她打算睡懶覺。
周二只有一堂體育課,我甚至都不用和李曉蕓打交道。
直到周三的時候,我才在課堂上看到李曉蕓。
可能是因為我上次對她的言語攻擊吧,今天她竟然把衣服穿好了。看不到小荷尖尖角的風景,多少讓我有點遺憾。
李曉蕓看我的神色特別不自然,直接偏過頭,一本正經地問道:“教室怎么這么臟,誰干的?”
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前天被錢科宇他們找茬,直接就去衛生間干架了。打完看到歡歡,我更是將打掃教室的事拋到九霄云外。
本來拖過的地板上,滿是錢科宇那三個煞筆踩出來的鞋印,確實很臟。
柳青真不愧是李曉蕓座下第一走狗,當即舉手道:“曉蕓姐,周一下午聶老師讓林飛打掃教室,肯定是他干的。”
不少同學都看向我,又是熟悉的幸災樂禍,似乎認定我要完蛋了。
我小聲罵了句“煞筆”,根本就沒在怕。
李曉蕓臉色不太好看,咳嗽了一聲道:“那就麻煩林同學,放學再打掃一次?”
不少人都詫異地看向李曉蕓,估計都沒想到她對我說話這么客氣。
“行。”我說完這話,看到她明顯是松了口氣。
我心頭冷笑,直接不再理她,翻開了《單兵野外生存技巧》。
等到下課后,我主動在教室外找到了李曉蕓。
她看到我,臉上竟然閃過一絲慌亂,隨后作出一臉嚴厲的模樣問道:“林飛,我都沒找你麻煩,你還想干什么?”
我呵呵笑道:“李老師,別那么緊張嘛。我只是來告訴你,別再找人收拾我了。”
“錢科宇他們只是個警告,我不保證下次再有人找麻煩,我的刀子會捅向哪。”
李曉蕓手持教材,雙手環抱在胸前。
這是個戒備和警惕的信號。
她四周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向我說道:“你嚇唬我?”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能對付錢科宇他們,但也別想威脅我。”
我嘆了口氣,覺得跟這個賤人沒法交流,轉移話題道:“借條帶了嗎?”
李曉蕓沒能跟上我的跳躍性,愣了一下:“什么?”
“借條,”我雙手揣進了褲兜,“我還你錢。”
李曉蕓驚詫地看著我,就跟見了鬼似的。
踏馬的,難道老子看起來就像是借錢不還的人?
不是老早就說過了嗎?我一碼歸一碼,有仇得報,有恩得還。
李曉蕓神色復雜地看著我,最終還是讓我跟她走到辦公室。
可能是因為有前車之鑒,這次李曉蕓沒敢讓我進去。她快步走進辦公室而后將門關上,過了一會才出來,手上拿著那張借條。
我看了下沒什么問題,從孟雪的卡里轉賬。
但不是八千,而是一萬二。
李曉蕓借給我八千,在qq上轉賬過四千,一并還給她。
我不想欠這個賤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