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在我什么訓練都在負重,將肌肉的力量發揮到極致,達到脫力、泵感、延遲性酸痛的極限。
一個人如果負擔幾十斤揮拳習慣自然了,當他卸下負重那個拳力會恐怖到可怕;而如果負擔幾十斤跑步習慣了,卸下負重也會覺得身輕如燕,簡直是飛一般的感覺。
出了操場之后,在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歡歡突然眼前一亮,四下環顧了一圈。
她蹦跳著來到我身前,笑著伸手來摸我的頭:“乖,摸摸頭。”
我頓時瞪大了雙眼:“我熊貓哥出來混的,堂堂麒麟堂四哥,我會給你摸頭?”
歡歡故作生氣:“給不給?”
“哎。”我規矩地低頭。
歡歡反而愣住了,開心地笑道:“真給我摸啊,不搞大男子主義那一套嗎?”
“不啊。”我搖頭說道。
至少對歡歡,我不會來這一套。
“為什么?”歡歡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喜歡你行不行?”我故作玩笑道。
“真的?信不信我告給曉蕓姐聽?”歡歡一臉懷疑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真的啊。
就是喜歡,年輕時的喜歡,多數也真的只是喜歡。
喜歡某個人的可愛或者性感,那時候的我們并不懂愛,但卻是純粹至極的喜歡。
···
歡歡終究是沒摸我的頭,只是故作老氣橫秋地嘆氣,說曉蕓姐知道了要捶死她。
唉,我是真不想聽她提那個名字,糾結得我要死。
我回到寢室后,直接把八千塊轉賬給我媽
我媽特別詫異地問我哪來這么多錢,我都沒敢說在混黑。
只能撒謊,說是借了一部分,另外是做兼職掙的。
還在刷牙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是個蓉城的陌生號碼。
我也沒多想,隨手接起來就聽到那邊焦急的聲音:“林飛,快從后門跑,段飛虎派人來學校收拾你了!”
事發突然,我尼瑪牙刷杯都打翻了。
這個聲音是——杜思成?!
我一口吐出嘴里的自來水,當即便緊張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杜思成直接罵道:“草泥馬的,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問!”
“趕緊,他們人太多對付不了,我在后門接你跑!”
電話直接就被掛斷了,我想都沒想,直接就往門外沖。
但在奔跑的途中,我的心里卻在掙扎著。
杜思成不是視我為情敵嗎?而且我還算威脅到他地位的后起之秀,真不是趁這個機會做掉我?
媽的,仔細想想楚相狂分給我兩個場子,不會一個是李華的,一個是他的吧?
這么一想還真有可能,搞不好老子還占了他財路和資源。
而且段飛虎突然派人搞我,他正好就知道消息,還在后門接應我,也太幾把巧了吧?
那么問題就來了。
如果杜思成是在陰我,后門就萬萬去不得。
相反他說的如果是真話,我還待學校就是等死。
老子心一狠,直接往后門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