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一拳打在他的胸骨,這個人頓時慘叫著踉蹌倒退,一臉的痛不欲生。
這群混混都看傻了,愣是沒人敢妄動,甚至還有人咽了口唾沫。
想想也是,平時混混干群架,怎么可能遇到這種情況?
我依舊保持正身二字鉗羊馬,做了個標準的上交叉攤手。
這一下,眼鏡男嚇得渾身一抖:“葉問!臥槽尼瑪,葉問!”
“呸,詠春!”
一石激起千層浪,旁邊不少圍觀的人都來了興趣。
“臥槽,真的是詠春嗎?”
“電影里那種,我要打十個?”
甚至有人拿起手機拍照,看得我目瞪口呆。
臥槽,你們有病啊,老子在打人,又不是拍電視劇!
要說中國人喜歡看熱鬧,這話還真不假。
眼鏡男這一嚎,不僅整得圍觀人群激動起來,他的同伴也退縮了,我甚至看到有人咽了口唾沫。
眼鏡男制止了同伙們跟我再打的沖動,硬著頭皮給我道歉,想就這么算了。
但黃毛是真的不識時務,有點發酒瘋的意思,還在尖聲怒罵:“道個幾把!他打傷我們這么多弟兄,還要我們給他道歉?”
“賠錢,老子骨頭斷了!沒個三五萬,這件事解決不了!”
這個逼原本站起來了,這會干脆往地上一趟,哎喲哎喲地叫喚著。
我沉默了。
媽的,上來招惹老子,干不過就碰瓷?
關鍵黃毛的其他同伙也跟著造勢,還說要報警抓我。
我報你麻辣隔壁,要不要逼臉?
“既然你們不想善了,那我陪你們玩。”
“挨個上,還是一起?”我冷笑一聲,活動了一下筋骨。
“大哥——”眼鏡男臉色慘白。
“你狂個幾把啊?”
“有種別跑,老子打電話叫人!”黃毛還在叫囂。
“叫人?”我笑了,只是神色有點兇殘。
“行,誰都別走,叫人。”
我壓根不含糊,直接打電話開始叫人。
對面一看我這架勢,咬牙也開始各自打電話。
只是我看著他們都覺得揪心,還有電話沒人接、打通了說不來的這種情況。
對比之下,麒麟堂和臥龍閣的弟兄簡直是業界良心啊。
最終,黃毛這邊稀稀拉拉地湊出十來號弟兄。
這群人挺拽的,直接推開兩邊的人群。
帶頭的人還沒到這邊,便已經嚷嚷開了:“誰踏馬動我兄弟?不知道這個夜市我威哥罩的?”
我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看到過。
黃毛立即跟見了主心骨似的,指著我,有點諂媚地說道:“大哥,就是他!”
威哥輕蔑地上下打量我一眼:“小子,你的人呢?”
我笑瞇瞇地看著他:“你不認識我?”
威哥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身邊小弟也跟著他笑。
“草泥馬的,什么小癟三,還要我認識你?”他扔下煙頭,一副要開干的模樣。
“你在道上認的哥哥是老銀棍吧?他認識我。”
“我叫林飛。”我笑得更燦爛了。
這一刻,威哥臉色大變,二話不說,揪住黃毛的衣領。
“啪”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