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起好看的眉頭,一臉譏諷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譏諷我被自家弟兄算計,還是譏諷老銀棍玩陰招都還被我放翻。
“既然如此,那你們同歸于盡的局面,警方一定會很喜歡吧?”她突然笑了,手里的撬棍翻轉成圓弧,隨后背到身后。
葉靈就像在家做飯的漂亮女人,隨意而輕松,將高跟鞋后跟在地板上不輕不重地一磕。
“啪嗒”一聲,葉靈的鞋跟彈到鞋底,“鏘”地冒出一截冰寒反光的鋒刃。
而就在她抬腿的剎那,我都看到裙底的絕妙風光了。
我腦海里猛地有個聲音在怒吼著:“就是現在!”
毫無征兆的,我猛地一把攥住葉靈的腳踝,而后猛地一拽。
葉靈臉色一變,被我拽得重心不穩,卻迅速擺腿,用鞋底的鋒刃向我脖子掃來。
然而我干脆往地面一撲,連帶著將重心不穩的她也一并壓在地板。
“咚”的一聲悶響,疼得她皺起眉頭。
葉靈的右腿被我奮力往前壓去,修長的絲襪玉月退都斜分開壓到了右手臂處。如果是韌帶不好的人被強行做出這樣的姿態,估計會痛得死去活來,甚至韌帶嚴重受損。
然而葉靈只是慍怒地瞪著我,手里的撬棍尖銳那頭猛地向我頭上砸來。
我猛地屈臂,肘擊將她的手臂震開。
用手臂死死壓住她的左手,同時也將尖銳的酒瓶碎片抵在她的光潔如玉的脖子上。
“你再動一下,我保證要你命。”我的一顆心臟在狂跳著,不敢保證已經制服這個女人。
果不其然,葉靈冷笑一聲,左腳跟猛地又在地板一磕,又彈出一截鋒刃,屈起長腿便向我刺來。
我尼瑪感覺快炸毛了,怎么左腳還有!
而且被我死死壓在地面上還能這么活動左腿,你踏馬是水蛇變的嗎,這什么非人類的柔韌性?
老子想都沒想,當即就用右腿將她左腿壓下,而后腿彎處奮力將其夾住。
為了全面制服這個女人,我已經使出洪荒之力了。
或者換個正常點的說法,老子把負重站二字鉗羊馬的功底全使出來了。
要是這么被動的姿態葉靈都還能掙脫,我就算她狠。
當然,她狠的代價,就是我要將玻璃碎片刺進她頸部大動脈!
偷襲成功,這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就繼續藏著自己的水準吧。
不知道葉靈心里會不會很氣,明明比我戰斗力要強。卻在猝不及防的偷襲下連真功夫都沒用出來,就直接被我制服了。
葉靈以一種很扭曲的姿態被我壓在身下,而先前反抗掙扎的動作,更是讓我們身體無限接觸。
我特么死死壓在她身上,幾乎就沒留點縫隙。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下,我愣是被整出了反應。
好死不死的,這個姿態剛好就抵在她的兩瓣桃臀的縫隙之間。
葉靈看我的目光,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我都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芬芳,但卻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躁動,畢竟沒什么事比生死更重要了。
“你再掙扎一下,我保證要你命。”我嗓音低沉,目光陰冷。
然而葉靈卻冷冷地看著我,甚至不屑道:“你敢嗎?”
媽的,鄙視老子?!
“你猜我敢不敢?”我這么說著,手中的玻璃碎片偏離大動脈,扎進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