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巍峨的胸脯不住起伏著,呼吸聲格外清晰。
然而,我只是指向后視鏡前側角落的一個東西。
余采薇驚愕地問我:“這是什么?”
我咧嘴笑道:“gps追蹤器。”
所以趙凌云才不怕跟丟吧?
不給余采薇反應的時間,我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了個公主抱。
余采薇一下子臉都紅了,奮力捶打著我的胸口,惱羞成怒地讓我放開她。
“做戲要認真。”
我低聲提醒道:“萬一這龜孫拿個望遠鏡在看著怎么辦?”
說完這話,我已經開始扯她的衣服。
“嘶啦”一聲,如羊脂白玉般的肌體展露出一角。
余采薇是真的慌了,什么都不管,就尖聲罵著我掙扎著。
而我卻只是做出霸王硬上弓的假象,隨后將她帶到灌木叢中,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我這樣的行為,也搞得余采薇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時間看向我的神色非常復雜。
她紅著臉瞪向我,隨后將扯破的衣服拉攏遮住。
我躲在大樹后的灌木叢中,隨后點著一根煙,不急不緩道:“再丟兩件衣服出去,弄得像真的似的。”
“這龜兒挺謹慎的,要換成我肯定都帶人露面了。”
余采薇又剜了我一眼:“你怎么不脫?”
我神色古怪地看向她:“你就這么想看我脫?”
然后我被掐了一把,卻只是哈哈一笑:“看你太緊張了,開個玩笑緩解下氣氛。”
我將抽到一半的香煙熄滅,吐出一口煙霧,瞇著眼看向前方:“來了。”
余采薇頓時臉色一僵,渾身緊繃。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輕松。
與此同時,十幾號人提著*的狠人迎面走來。
步伐整齊一致,連提刀的角度都一般無二,看上去很具有震撼力。
帶頭的便是趙凌云,長相普通,就是那少了兩根指頭的左手太富有標志性。
“草泥馬的彭家走狗,跟老子搶女人就算了,還踏馬帶出來玩野外作戰?”趙凌云聲音中透著歹毒的陰狠,手上明晃晃的*明顯開鋒完整。
“羨慕了?”我咧嘴一笑,甚至有心情將外衣脫下,罩在余采薇身上。
而我別在腰間的開山辺,也就此展露出來。
八成是覺得勝券在握,趙凌云寒聲問道:“余采薇,我就想問你一句。”
“老子喜歡你這么多年了,你踏馬寧愿選這個走狗也不正眼看我,到底為什么?!”
那種不甘、憋屈、憤怒,我這個局外人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然而我實在沒有同情他的意思,搶過話頭便無情地回答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