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國突然一臉諂笑道:“剛才你不是說要收我當徒弟么?這話算數吧?”
現場所有人一片黑線,楊萌直接推門就走,這文化人不要臉了比剛才那家伙更可怕。
看著楊萌離開,趙警官心情卻很不錯:“哎呀,你看看今天這事,本來是幫你們處理矛盾的,現在倒好,幫我解決了最大的困擾。”
旁邊一個小警察一臉羨慕:“哎呀,剛才忘了讓楊老板幫我們也看看了。”另外一個年輕警察也在拼命點頭羨慕之情溢于言表。
趙警官急忙道:“那說明什么?說明你們沒有大毛病不值得他出手,只有我這樣的重病他才會出手。再說了,你們急什么?楊老板的燒烤店就在咱們轄區,搞好關系的機會不是有的是?”
剛才趙警官的話,兩個年輕警察拼命點頭。
趙警官繼續繼續說道:“你們也聽到了楊老板的意思了,他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事,你們自己有點數,別找討厭!”
“趙哥,明白。”一個年輕警察直接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正如楊萌剛才說的,誰不怕死?要不然都想有個醫生朋友是為什么?更何況楊萌這樣自稱能治療一切病癥的神醫。但是先要搞好關系才行,楊萌這一看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主。
還好楊萌的燒烤店在他們轄區,要搞好關系那不是有的是機會?他有個好兄弟不是警察系統里的么?嗯,也可以曲線救國嘛!
幾位警察都開始打小算盤了。
“那個,潘院長,既然沒事了我們就先走了。如果他們再來找麻煩你隨時叫我們!”趙警官起身告別,他今天心里樂開了花,自從患上痛風之后,到現在接近十年沒有喝酒了,他現在就想趕緊下班趕緊回去喝兩杯去。
潘安國聽后卻擺了擺手:“我覺得今后你來這里的機會也不多了。那些人應該是不能來找麻煩了。他們自己的麻煩就夠他們受了!”
“為什么?他們有什么麻煩事?”趙警官不解問道。
宣世英嘆氣道:“克羅恩病的治療費用。。。。。。很難有一個確切的數據,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么病況,不同的病況要出現不同的治療方式。比如說因為克羅恩病導致的腸穿孔怎么辦?那就需要手術。手術費用要多少?另外你說治了一次情況好點就不治了?那也不行!病情反復加重怎么辦?我們算最好的情況,像硫唑嘌呤或者沙利度胺這樣的免疫抑制藥對他有效,一年的花費就要一萬多。這還需要終生服藥。這些藥使用一段時間還會出現抗體,那就要使用藥效更高的新藥。價格也就更高。。。。。。我就這么說吧,到他死為止,平均每年十萬塊還是要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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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病還不能不治,要不然疼起來受不了。比痛風還要疼,恨不得把腸子掏出來的那種。你自己想象一下吧。”
“嘶。”趙警官吸了口涼氣。
宣世英繼續道:“各位警官,我知道你們都很忙,平時飲食不規律還常吃垃圾食品,但是我真的建議你們要考慮一下身體狀況,現在克羅恩病的患者越來越年輕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如果真的患上克羅恩病。。。。。。算了,我別烏鴉嘴了!”
幾位警察一起點頭,趙警官笑道:“宣書記,光聽你說的我就頭皮發麻了,我可不想剛治好了‘富貴病’再得這個毛病!謝謝宣書記忠告,潘院長,宣書記,我們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