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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狄瑋曾經在東瀛進行過醫學交流活動一樣,潘佩宇也曾經在歐洲做過醫學交流,不過不是在高盧,而是在他鄰居國家比利時,同樣都是法語國家。當然,這兩個國家民情民風差距還是不小的:比利時人認為巴黎人是異端怪胎,巴黎人則認為這里是鄉巴佬。
這倆國家不對付也不奇怪,畢竟有千年的恩怨情仇:從日耳曼人建立法蘭克王國時候兩個國家是屬于一個國家,但是一千三百年前,法蘭克帝國一分為三,再往后又繼續分,最后比利時成為一個伯爵國,再往后落入哈布斯堡家族手中;而波旁家族統一高盧后和哈布斯堡家族的恩怨越來越深,又為了比利時到底屬于荷蘭還是高盧大打出手。反正后來就是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很復雜的關系。
楊萌看著賀長生和那老太太親熱的樣子感嘆道:“嘖嘖,看不出賀老頭人老心不老,這兩人絕對有一腿!”
他以為人家老太太聽不懂,所以聲音并不算太小,誰知道人家老太太能聽明白,沖著楊萌微微一笑:“年輕人,大概四十年前我確實追求過賀長生,但是距離分開了我們。”
楊萌有點兒尷尬:“老太太,你漢語說的很不錯。”
賀長生白了楊萌一眼:“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不學無術?現在在場的隨便一個都至少掌握兩門語言!”
楊萌氣道:“我只是不會說,你寫下來我都知道什么意思!”
賀長生聳聳肩:“行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伊莎貝爾-布雷克維爾女士,是MAS社會醫療機構的高級顧問,這是他的學生庫-德龍。”
楊萌一愣:“還有姓酷的?這華夏名起的挺古怪。”
“人家姓德龍!名字是‘酷’一個字!”賀長生氣道。
楊萌無語道:“拜托,有沒有幽默感?我就那么傻么?你好,布雷克維爾女士,你好,德龍先生,布雷克維爾。。。。。。怎么這個姓氏這么熟呢?”
伊莎貝爾-布雷克維爾和楊萌握手:“叫我伊莎貝爾就好。你聽過布雷克維爾這個姓氏?”
楊萌聽后一拍額頭:“我想起來了,有個很著名的女人叫做伊麗莎白-布雷克維爾!”
伊莎貝爾笑道:“你說的那正是我的曾曾曾祖母,你看,我錢包里隨時放著她的畫像。”說完伊莎貝爾還真從挎包里拿出錢包打開給楊萌看,里面果然是一個白發老太太的打印畫像。
楊萌一臉得意的看了一眼賀長生:“我當然知道伊麗莎白-布雷克維爾了,那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女性,你這算是繼承了祖業。作為一個醫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呢?賀老,你知道這人吧?”
他說到‘醫生’二字的時候,還故意加重語氣一臉挑釁看著賀長生。
賀長生白了他一眼:“你算什么醫生?你是藥劑師!”
“藥劑師就不算醫護人員了?”楊萌瞪大眼睛。
倒是一邊的狄瑋不解問道:“那個。。。。。。師傅,我也是醫生啊,我就不知道伊麗莎白-布雷克維爾是誰。”
楊萌捂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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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門別說你是我徒弟了,不夠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