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培無奈道:“讓強哥知道你這事心情應該會好點兒,畢竟跟你比起來他那點兒錢算什么啊!”
楊萌卻拼命搖頭:“不不不,不一樣,我這錢肯定會拿回來,不但不會少,還會多出一大截,圈我錢跑的人也不會有個好下場,只不過需要浪費點兒時間而已!但是張強的錢,99%是拿不回來的!”
高培一臉黑線:“那我還是別跟強哥說這事了,要不然他更郁悶了。”
仲村美宇這時候卻道:“杏里跳完舞了,我去看看她去!你們繼續聊!”
楊萌點了點頭。
等到仲村美宇走后,楊萌趕緊問高培道:“坂口杏里在這里領舞你們給她多少錢?這錢我出給你們。”
高培卻搖了搖頭:“楊老板,你就別說這個了,這個坂口杏里很怪。”
“很怪?什么意思?”楊萌不解問道。
高培解釋道:“強哥一開始的意思是:把這仲村美宇跟佛像似的供起來,就是原意怎么玩怎么玩,所有費用都算強哥報答你的。畢竟你幫過強哥那么多他卻沒辦法報答------畢竟現在社會地位差距越來越大了。”
聽到這楊萌擺手道:“你這話說的我不愿意聽了,什么叫‘社會地位差距越來越大了’?我們不是朋友么?”
高培苦笑道:“楊老板,你做人豁達拿我們當朋友,可是我們心里有壓力啊。你讓普通人和馬老板做朋友普通人能沒壓力?你站在高處往下看,不知道站在低處往上看的人的心理啊。”
楊萌搖頭道:“今后你們別這么想,當年我也就是個送外賣的沒那么多壞毛病,如果真的照你們這么說那朋友沒法做了!把這話告訴張強,就說我很生氣!”
“得,就當我說錯話了!”高培趕緊說道:“自罰一杯。”
“別想自己偷酒喝!”楊萌端起酒杯和高培碰了一下杯子:“咱不說這事了,繼續說坂口杏里!”高培點頭繼續說道:“哦哦哦,強哥把想法告訴坂口杏里后,坂口杏里卻不愿意,她非要在這里工作,要做一名領舞。你說當時強哥也有點兒發愁,你說讓她領舞給多少錢合適?結果她非要跟別人同樣的工資不想搞特殊。我們這里領舞一天就是二百塊,算是咱們市里比較多的了,可是對她來說這數也有點兒少吧?最后我們以她是東瀛女孩能給我們帶來更多客戶為理由,一晚上給她三百塊并且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讓她居住算是宿舍。”
“一晚上三百塊?”楊萌撓了撓頭:“我以為這領舞的賺的更多呢!”
高培道:“她們有別的收入啊,比如陪酒的消費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