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出來幾個沙俄男人,那走路搖搖晃晃的一看就沒少喝。結果看到楊萌等人后其中一人突然快跑沖到馬路邊的電線桿抱著電線桿就不撒手,還沖著楊萌等人念念叨叨不知所謂。
楊萌一頭霧水,問謝爾蓋這是什么意思?
謝爾蓋也是哭笑不得,對著男人說了幾句后那個喝醉酒的男人上下打量楊萌后在同伴的爆笑聲中罵罵咧咧的走人了。
“這是怎么回事?”楊萌不解問道。
謝爾蓋解釋道:“嗯,你知道我們沙俄人很能喝酒對吧?這大冬天喝醉酒凍死人的事情都時有發生,所以我們烏斯季庫特有專門的戒酒所。如果警察遇到路上瞎晃的酒鬼就會帶到戒酒所去。你這穿的長袍戴著帽子他以為是警察了。所以抱著電線桿證明自己還沒有喝醉。”
楊萌苦笑不得:“這帶回去醒酒應該是好事吧?是怕他凍死。”
瓦列里聽明白楊萌的意思后也是一長串沙俄語,謝爾蓋解釋道:“剛才瓦列里說,我們這里的警察可不像漢國的警察那么文明,瓦列里上次被抓到戒酒所挨了一頓臭揍不說,身上的錢包什么的都不見了。氣的瓦列里再也不給烏斯季庫特警局的人修理東西了。”
楊萌瞠目結舌:“瓦列里還有喝醉被抓到戒酒所的時候?”
謝爾蓋道:“事實上在沙俄酗酒的幾乎都是貧窮落魄的人群,現在那么久喝酒歸根到底是經濟蕭條導致的。在我們這邊有句話是:前蘇時期人們是愛喝酒但不酗酒,而開始酗酒就是從前蘇解體后。另外我們這里又是遠東,冬天太漫長了,除了喝酒還能做什么?要么啪啪啪要么喝酒。原來我們日子并不好過所以經常喝酒,那個詞叫什么呢?借酒消愁?后來日子好過了,所以現在喝酒也是不會像原來那么個喝法,如果被打上‘酗酒者’標簽就麻煩了。”
埃琳娜是個瓦列里的小女兒,就是在滿洲里的那位。
“酗酒者標簽?什么意思?”楊萌不解問道。
謝爾蓋解釋道:“我們這里喝酒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喝點兒意思一下,另外一種就是只要碰到酒就往死里喝天天都是喝醉的狀態。后者就是‘酗酒者’,如果被打上這個標簽的話人們也會躲開他,畢竟你也不愿意和一個天天醉酒的人共事對么?”
楊萌搖著頭說道:“說實話,我并不喜歡你們的伏特加,不好喝!”
謝爾蓋卻道:“伏特加為的就是喝醉,口味要那么好干什么?”
“。。。。。。。你贏了!”楊萌伸出大拇指。
在酒吧門口就要進去的時候楊萌又問了一個問題:“謝爾蓋,你們說不想被人貼上‘酗酒者’標簽,可是我在瓦列里家里至少看到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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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瓶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