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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他們只覺得這酒太香了,花里胡哨的東西太多。他們就喜歡二鍋頭這樣干脆直接的味道。在沙俄求人辦事?帶酒最好用,很多漢國人拿著國內那套,買茅臺之類的去走關系,其實壓根就不用,二鍋頭之類的便宜白酒效果更佳!(當然,要注意一下外包裝)。
嗯?二鍋頭?
楊萌想到這從‘兜里’摸出一瓶二兩的二鍋頭:“瓦列里,我送你瓶酒,給你找找當年的感覺!”
結果他剛說完后,耳后突然來了一句:“臥槽,你是漢國人啊!”
聽到熟悉的國罵楊萌一愣,隨即回過頭去,身后坐著兩漢國男人,年齡大概四十多歲,眼前擺著一疊花生米,眼前擺著一瓶伏特加。
說話的兩個人滿嘴的大碴子味,一看就是東北那疙瘩的。
“呀?老鄉見老鄉啊!”楊萌笑道。
“你這一身蒙古袍我還以為是外蒙過來的呢!”打招呼的男人伸手道:“我叫葉遠!這是我連襟唐陸軍,兄弟你怎么稱呼。”
楊萌和兩人握手后自我介紹道:“楊萌,萌萌噠的萌。你們怎么在這里?”
“拉木頭啊!”葉遠道:“這火車班次太少,主要的運輸還是要靠長途車,我們兄弟倆就是跑滿洲里到這里這條線的。這里不少漢國人呢!”
楊萌笑道:“我剛才在說英語,你們怎么知道我是漢國人呢?”
“當然是你掏出來的‘小二’啊!”葉遠道:“你是怎么帶過來的?這玩意可比伏特加好喝多了,什么伏特加啊,就是特么的摻了水的燒刀子!這屁味吧,可是這里買別的酒忒貴,也只能喝這玩意了!現在特么的邊檢真嚴,我水壺里裝了點兒酒都給查出來了!你說這一路冰天雪地的公司也不讓整兩口,這不是遭罪么!結果到了這里只能喝馬尿了!”
楊萌聽后哈哈笑了起來:“過來這邊一起坐,喝點兒威士忌?”
“那也不好喝,不如來點兒小二。”葉遠看著瓦列里手里的那瓶小二鍋頭,而瓦列里看到葉遠的眼神直接把小酒壺揣兜里去了-----老家伙鬼著呢!
結果葉遠用流利的沙俄語和瓦列里說了半天,說完后他歪頭對楊萌道:“這老毛子真拿著二鍋頭當寶貝!我跟他說我不要他的,他還不不相信。”
楊萌一愣:“葉大哥,你這沙俄語很溜啊!”
葉遠擺了擺手:“沒啥了,我是黑河出來的。不過我們村里還會說沙俄語的也就我一個了,我奶奶當年教我的!”
這下楊萌恍然大悟。
大概一百年前,沙俄爆發十月革命,很多白俄份子就被革命黨追殺,這些人就以難民的身份到了漢國,很多人住在黑河那邊,想那邊有幾個縣幾個村幾乎都是兩國混血后代,人們稱呼那邊是‘混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