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望著sai的背影:“呵呵,只是個吸血鬼獵人,有什么資格說我是禁忌!只是個連純血種的血族都不是的家伙!只有我們‘圣痕’才是凌駕于血族之上的物種!”
在通往社團活動室的路上,亞克西蕾爾偷瞄著sai,試探著問道:“sai,那個伯父找你有什么事嗎?”
“伯父?亞克西蕾爾,你果然知道sai去干嗎了!”
sai停下了腳步,側身望著亞克西蕾爾:“把那個胸前的十字架摘下吧!我想跟另一個你談談!”
亞克西蕾爾聽了sai的話后,慢慢的閉上眼,胸前的十字架慢慢的隱去。睜開眼,血色的眼睛帶有一絲冷峻:“有事嗎?”
“是‘圣痕’!你應該明白吧!那個染血十字變紅的意義!”
亞克西蕾爾跳上窗臺,望著窗外樹葉的搖曳,說道:“是嗎?那種禁忌的存在又出來了啊!結果還是抑制不住沖動,活躍起來了!那么,你想怎么做呢?”
sai將左手平舉至胸前,亞克西蕾爾注視著sai手中漸漸浮現出來的小太刀,答道:“倩影嗎?明白了,是要將其制裁吧!那么時間呢?”
“今晚!”sai放下左手,握緊了刀鞘,“已經沒有時間可以留給我們了!再這樣下去,他將成為鬼!到那個時候,就算是我祖父也不一定能保證可以制服!”
達妮望著兩人,不解的向兩人問道:“你們……在說什么呢?”
“那個……疼!亞克西蕾爾放手啊!”sai回頭望著擰著自己耳朵的亞克西蕾爾說道。亞克西蕾爾微笑著望著sai,而手上的力卻是不停的加大了:“你說什么呢?我沒聽清啊!”
sai抬起右手,將亞克西蕾爾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上揮開,正色道:“夠了,亞克西蕾爾!她有權知道我們要干嘛!”
“隨你吧!”亞克西蕾爾轉過身去,走向了不遠處的走廊,“可是你真的確定這樣好嗎?對于她,知道這些事可是一種負擔!”
sai望著亞克西蕾爾的背影,又轉頭望著達妮的臉:“也許是吧!可是現在的她已經不可能跟這事無關了!”
“sai,到底是什么事?為什么你們兩人要……”
sai的雙手緊緊地抱住達妮:“達妮,我們晚上要對那個禁忌的存在進行制裁。而你和他,是同類的存在,血族禁忌之外的禁忌——圣痕!你不需要知道你那額頭上的血紅十字的意義!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們的朋友就可以了!最好的朋友!”
“sai——”達妮的眼眶溢出了淚水,兩眼呆呆的望著頭頂的電燈。亞克西蕾爾轉身看了兩人一眼,輕搖了搖頭。
夜幕慢慢的降臨,一輪紅月掛于天際,sai望著紅月,輕嘆了口氣:“紅月嗎?竟然連紅月都出現了,不知他怎么樣了?”
“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一下己方的人吧!”
sai回頭望著達妮,只見額頭上的血紅十字變得分外耀眼。Sai跑上前,扶著達妮:“達妮,沒事吧!”
“嗯,還行!只是身體有點冷!”
“是嗎?把這個穿上!這件外套雖然只是校服,但卻是讓我父親特制的。可以抵擋紅月對‘圣痕’體內吸血的沖動。”sai輕輕地將身上的校服脫下,披在了達妮的身上。達妮望著sai的動作,臉上浮現出一陣紅暈。亞克西蕾爾望著兩人親密的動作,臉上顯出不滿的神情。
sai回頭望著亞克西蕾爾,只見亞克西蕾爾臉上一陣陰沉,尷尬的對此笑了笑,用唇語說道:“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嗎?用不著為此吃醋吧!”
“哼——”亞克西蕾爾選擇了無視兩人,自己獨自一人走向了學院的禮堂。
sai向著達妮笑了笑,隨后望著亞克西蕾爾的背影,說道:“走吧!她就是這樣的性格,不然也就不用戴上封印用的十字架了!”
達妮對著sai點了點頭,兩人跟在了亞克西蕾爾的身后,向著禮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