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劉星的聲音很滑稽,他一聽到“干爹”這個詞就不覺腦補到畫面太美。
張大這貨還真是上劍不練練下賤啊,一個大老爺們連認的干爹都搬出來了……
惡心。
干爹這個詞匯,劉星不愿意再繼續想下去,再往深處想可就真的偏題剎不住車了。
“他干爹是誰,兩人一起在公司鬧事兒嗎?用不用我幫著查一下。”
聽到劉星這句話,原本有一絲驚惶的周小不覺升起了安全感:“沒事兒不用了,我打電話給你就是問一下你那邊有沒有出事,我已經向上面稟報到公司總部,視察組的領導也在趕回來,不過張大的干爹倒是沒出現過。”
聽周小這話是她自己可以解決,劉星也沒必要多管閑事:“行行行,你自己注意點安全,這事張大可以被刑拘了,記得報警。”
就在劉星道了再見準備掛斷時,對面的周小又跳出來一句:“馬有錢,張大剛剛說了,他干爹好像叫馬有錢。”
馬有錢?!
這沙雕氣息滿滿的名字,讓劉星不禁想到了前世的馬畫疼以及馬蕓……
對不起,無意觸犯神明,劉星趕緊把這奇怪的想法晃出腦袋:“馬有錢?沒聽說過啊,他也來你們公司鬧事兒了嗎?”
“馬有錢沒出現過,不過領導已經趕過來了,不是視察組的人,而是朝歌辦事處的領導。”周小沒掛電話,看著前面的情況實況口述轉播給劉星聽。
“是來趕他走的吧?”
劉星這個問句,并沒有第一時間等來周小的回答,另一邊的周小只是緊蹙著眉毛,和旁邊同事一樣滿臉盤寫著不可思議。
只見朝歌辦事處的領導居然請張大坐下,然后遞給了他一包煙:“馬老師的身體,最近還安好著吧?”
“一切安好,不用你費心。”張大點燃一支煙,侵略意識很強地瞪了周小一眼。
這一眼,把周小也給瞪明白了。
她總算是清楚怎么回事兒了,原本和劉星正打電話時還一腦袋漿糊的她,得虧是被張大的一個眼神給瞪醒了。
仿佛她一和劉星接觸智商這玩意兒就凍結了,離開劉星才蘇醒。
朝歌辦事處領導口中的“馬老師”,用腳后跟死皮想也知道是馬有錢,也就是說朝歌辦事處的領導是因為馬有錢才對張大畢恭畢敬的。
不用疑惑為什么之前張大不搬出來馬有錢,這也正好證明了馬有錢其實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而已。
因為張大從來沒有去大勺娛樂總部鬧事兒,他很清楚以馬有錢的名號,還是不敢去大勺娛樂總部興風作浪的。
總部打不著,只能來辦事處咯,畢竟山高皇帝遠嘛!
前兩次張大來鬧事兒,是確定這個辦事處的確沒什么可以懼怕的人物,這一次他就能甩開膀子大張旗鼓地以馬有錢的名號來鬧事兒了。
周小被張大瞪了一眼后,便分析得清清楚楚,她仍舊沒有弱勢下去,而是回瞪了他一眼。
低頭一看,劉星的電話還沒掛,她便覺得自己也有劉星撐著腰。
“!!!”看到周小回瞪了自己一眼后,張大叼著煙直接要從座位上沖過去,卻被領導笑著把肩膀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