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哭聲依舊,陳年年坐在前往機場的出租車上。
旁邊的醒酒湯還是熱的,卻再也沒有入口喂之的人了。
她心理的抑郁越來越嚴重了,可陳年年完全還沒意識到,她逐漸卑微起來,可她覺得這些都是正常的。
如果是以前,看到劉星和周小抱在一起相顧聊天歡快至極,陳年年肯定第一時間過去,扯開話題然后醋味滿滿地把劉星支開。
然而剛才,陳年年只是默默轉身離開了……
“師傅,你知道什么叫**情嗎?”陳年年擦了擦眼眶,突然問道。
“吐車上兩百。”師傅哼了一句。
一路上后座這個姑娘又哭又笑的,現在還問這些有的沒的,再加上旁邊的醒酒湯,司機師傅還以為陳年年喝醉了呢。
聽到師傅這一句“吐車上兩百”,笑點低陳年年不禁被逗樂了,笑了兩聲赫然發現——
這語氣,像極了劉星!
“唔啊啊——”結果陳年年哭得更大聲了。
師傅:“???”
你不會真的吐車上了吧?
到了機場,陳年年把醒酒湯留在了出租車內。
巧巧的媽媽生巧巧,陳年年在候機樓居然看到了劉星,對啊,他們兩個都是飛回濱海的,在候機樓遇見很正常。
可是陳年年并沒有去打招呼,她不想以哭腫了眼睛的樣子去面對劉星,僅此而已……
卑微。
——
“啊,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回到大勺娛樂的宿舍,劉星直接撲到了床上,“明天再碼字,反正我有數不清的存稿。”
前一段時間除了準備咸菜音樂節以外,劉星也碼字存了不少稿子,按照這個進度,差不多再肝一周左右,就可以寫到最終章完結撒花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把最后的一絲智商用完了,今天得休息回血了……
“咕嚕咕嚕咕嚕——”
“咳~噗~”
“爸爸——爸爸——”
一個套間五個人,呼嚕聲的集雜交響曲奏響了第二天的黎明。
晨光緩緩透過落地窗鋪進臥室里,劉星是第一個醒的,他醒來后緩緩撥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貫億。
有封信?
這個套間是專門為山海樂隊布置裝修的,不得不說公司特別考慮到了他們作息不規律,特地裝了一個小型的“投件箱”。
有些通知或者邀請函的原件,有必要時經紀人就直接從門口的“投件箱”戳進去了。
畢竟樂隊的嘛,作息特別不規律,半個月能看到一次就算萬幸了,經紀人都很難找到他們,所以這個“投件箱”還是挺有用的。
“《在簽售會上想殺人》專輯可以發歌了,公司安排好了?”劉星看完了這封信,打了個哈欠踩著兩只不一樣的拖鞋走進廚房。
隨手拿那封信包了根油條,劉星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走到客廳打開電視吃油條。
直到油條吃完的時候,劉星猛地從沙發上坐直身子:“剛剛信上寫得啥來著?”
瞬間從垃圾桶里翻出那張紙,劉星反復看了兩遍后,突然吼道:
“兄弟萌,起床干活啦!”
上一秒還賴在床上被撓腳心都不想起床,下一秒就自覺去洗漱換衣服前往錄音棚。
這伙人倒是心里都挺有ac數的,很快各方面就做好了所有準備,坐在錄音棚里一個個精神煥發的。
像極了……精神小伙?
——
“我聽著那少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