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周小一提醒,劉星想到自己當時在舞臺上說《稻香》是送給陳年年的......
對啊!
當初他不是答應了陳年年要以她的名字命名寫一個專輯嘛,那此時不為更待何時?!
就決定是你了。
“專輯名字有了就叫《陳年年》,不過主題該定成什么呢?”劉星沉重地在專輯名字后敲下【陳年年】三個字,“主題要不就定成我當時說的送給每個‘陳年年’這種高玩操作吧。”
一旁的周小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幾首歌都是天差地別的風格,劉星想到了把他們集到同一張專輯里的辦法,他措了措辭后開始敲鍵盤:
【新年快樂,這張春節專輯送給“陳年年”。
陳年年是誰?
你我他,可能是今天在電梯里幫你按樓層的鄰居,亦或許是街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每個人都可以是陳年年。
陳年年可以是人也可以是住所、寵物、夢想,她無處不在,這個名字所蘊含的含義特別廣泛,所以這張專輯中的每首歌也是同樣風格廣泛,跨度很大。
這個世界上有70億人,就有70億種風格和70億種正常......】
看完他碼好的專輯文案后,周小頗為震驚,她抬頭看了看把筆記本電腦折疊開準備畫畫的劉星,一如既往的沙雕。
這么個究極狀態的沙雕,能寫出這樣的文案?!
特別是最后一句說明了專輯的主題,一方面是送給陳年年的禮物,另一方面也是給那些心理有問題且自卑的人一個莫大的鼓勵。
不過劉星都能寫出這么多歌了,寫這樣的文案倒也感覺不出來有什么違和感。
“漂亮,等我畫完專輯封面就解決一大問題了!”劉星抽出手繪筆,一邊在電腦上畫草稿一邊問,“周小,你覺得我這個承諾的年前專輯是不是挺成功的。”
“成功成功......”周小半躺回沙發上,深呼吸了一口氣,微表情有些許不自然的委屈。
不知道是被剛才楊正言的電話激起當年不堪的回憶,還是因為劉星以陳年年命名的專輯讓她下意識情緒低落。
——
“謝謝!”周小站在出租車后,朝著遠去的出租車鞠了一躬。
看到這一幕,站在一旁的劉星感覺怪別扭的:“我發現到了炊餅國,你怎么見誰都鞠躬?”
“可能是習慣了吧,反正在炊餅國說個謝謝或者對不起什么的,不鞠躬就很別扭。”周小拉著劉星走上臺階,“入鄉隨俗,你可以注意一點。”
早上他們兩個剛剛起床,楊正言就把他聯系好的唱片公司信息和聯系方式發給劉星了,好在距離酒店不遠,他倆打了車就直接過來了。
正是劉星和周小現正處于的大廈:
【at音樂機構】
也不知道待會兒合作的人懂不懂中文,劉星瞥了一眼周小,別看她現在蹦蹦跳跳的特別歡脫,吃個炒糕還左右晃著腦袋。
待會兒這小丫頭作為翻譯可能會累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要等在門口吃了早飯再進公司,他們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吃,不一會兒,劉星不經意間看到了一群人跑向這邊。
是楊正言安排的人嗎?
“據說禰豆子要去華夏過春節,今天從at公司出發。”
“是嗎?!這組照片要是拍下來了,年終獎就有著落了。”
“都別攔我啊,拍清楚了我就有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