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以前的名字就叫‘沖井年和’,但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毛利小五郎打了個醉嗝,趴在桌上繼續解釋,“我也不怕說出來了,小時候我經常被我老爸打得半死,想跑又不敢跑,所以成年后可以獨立生活的我第一時間改掉這個惡心的姓氏。”
“蛤?!”這跟陳年年的記憶有些出入,貌似出入還挺大。
難不成小時候老爹那個朋友不止暴打自己,還經常打那個小男孩,也就是現在的毛利小五郎?
本來喝了酒有些迷糊,結果這句話把陳年年徹底恍惚清醒了!
接下來她完全出自于好奇追問下去:
“你老爸呢?”
“早就被警視廳的人帶走了,已經受到了該受的懲罰。”毛利小五郎依舊低著頭,毫不隱瞞地全講了出來,“當時我才**歲記得不太清楚,倒有個小女孩一直在幫我,好像是寄宿在我家的。”
“幫你?”她很清楚那個寄宿小女孩正是陳年年自己,“怎么幫你?”
說罷,毛利小五郎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坐起來,回憶起來捋了捋大致事情:
“對啊,那個小女孩對我特別好,我老爸不敢打她也從來沒打過她,所以每次我老爸要動手的時候,她總會勸我老爸不要打我;后來有次她還要報警幫我求救,結果被我攔住了,畢竟那時候我啥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讓警察抓走我爸爸。”
“!!!”陳年年的微張著嘴,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被這奇妙的后續發展震懾到了,遲疑一會兒:“然后呢?”
“終于我也受不了了,我拉著人家小女孩一起跑出去,結果我老爸追了出來,我倆情急之下就要順著小河游出去......結果她不會游泳,這倒霉模樣我現在想起來都感覺像看了個段子。”
“再之后,那小女孩的老爸恰巧趕了回來,我老爸成功被警視廳的人帶走,而我順理成章地進入了恤孤院,成年后我就改了名字,‘毛利’是恤孤院院長的姓氏。”
“從那件事兒起,我再也沒看到過他們任何一個人,早就忘記了長相,我也沒打聽出來那小女孩是溺死還是獲救,可能算是溺死了吧......”
聽完毛利小五郎這段話之后,陳年年久久不能從石破天驚的震撼中反應過來......
原來她小時候不是受害者,被打的一直是那個小男孩啊!
這時候,陳年年才醍醐灌頂回想起的片段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那句“不要打年年”其實不是陳年年的自稱,可能是她小時候玩伴間對“沖井年和”里的“年”字的昵稱。
至于她記得自己報警求救被小男孩攔住,原來是陳年年要幫小男孩報警啊。
今晚這頓殺青飯對陳年年的打擊——
貌似有點大噢!
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似乎也只有陳年年一個人知道。
毛利小五郎認為她小時候溺死了,而陳修緣則錯以為小時候被實施暴力的小孩是陳年年。
看著又醉醺醺趴回桌子上的毛利小五郎,陳年年緩了好久才安定下來,吐出一句:
“萬一那個小女孩活著呢。”
她苦思冥想了好久,還是不打算把這件事兒告訴毛利小五郎和陳修緣了。
反正那個人渣已經受到懲罰,更何況陳年年覺得這種負能量爆棚的話題,發展到這里就足夠了......
那就這樣吧!
原本還想和劉星好好聊一聊關于他們兩個和平分手的事情,因為她也擔心劉星會以為是最近關于周小緋聞曝光才提出的分手,不過現在陳年年覺得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