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仍能想起那天所眺望的海岸
在沙灘上刻下的話語和你的背影
涌動的波浪掠過腳邊
究竟掠走了什么”
在氛圍推向更**的時候,兩人為到場的炊餅國觀眾獻歌《打上花火》。
不愧是視周小為【救贖歌姬】的炊餅國信仰粉,他們硬生生一直揮動著手機不放心,而且還逐漸統一起來。
燈光匯聚出星河,無止盡延伸,所有人的視野都被這燦若繁星裹得滿滿。
而劉星和周小站在其中,尤其通亮。
“哇喔,年輕人。”夏真坐在后面老臘臉一紅,“現在都是年輕人的時代了。”
“年輕人時代?”楊正言自顧自地嘟囔著,“恐怕過不了多久,將會真的進入下一個時代,下一個......屬于劉星的時代。”
“對自己學生這么有信心?”夏真反問一句,他很清楚二十多年前的文娛圈可是屬于楊正言的音樂時代啊!
聽他話里這意思,劉星將會是下一個楊正言?
楊正言很少正面解釋一些概率問題,這次他卻正面回答道:
“不是信心不信心的問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屬于劉星的時代在今晚就要開始了。”
兩首歌曲,《牽絲戲》指的是傀儡戲,提線木偶是華夏古代一時間盛行大火的傀儡戲,而《青花瓷》這種瓷器更是華夏的國之重寶!
劉星的選曲主題簡直刁鉆到了極致,雖然牽絲戲和青花瓷并沒有被列入官方的四大國粹,但這都是華夏絕無僅有的文化寶藏啊。
《牽絲戲》的故事性很強很龐大,《青花瓷》的填詞直觀描繪得很好。
無不透露出【國粹風】三字......
在楊正言第一次聽到《游子吟》的時候,拋開譜曲不說,研究了幾十年歌詞詩詞的楊正言,一眼就能判斷出劉星絕對是音樂世界里不可多得的填詞天才。
今晚在演唱會現場又欣賞到了純享完整版的《青花瓷》,這首絕筆歌詞的《青花瓷》更讓楊正言奠定了劉星的歌詞功底:
“劉星的歌詞創作在華夏里可以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不對,是獨一無二!”
聽到這話,夏真的表情有點兒邪乎:“你對你自己的填詞就沒有信心了嗎?再怎么說你在年輕的鼎盛時期,可比現在的劉星還要火啊。”
“時代過去了,而且我也確實寫不出來《青花瓷》這種歌詞,劉星不會成為下一個我,他會超越我的。”
“沒這么夸張吧?!”即便夏真很欣賞劉星,他也覺得這話有點危言聳聽了。
“不信是嗎?那咱們就瞧好了。”一向不善于夸獎人的楊正言,此時異常相信劉星,“更何況今晚劉星還有一個大招沒拿出來呢,《新貴妃醉酒》。”
大招?
絕殺?
真的會是《新貴妃醉酒》嗎?
其實這倆中老年級別的選手都心知肚明,《新貴妃醉酒》固然驚險八方,但他們還是更覺得今晚真正的王牌可能是滿懷懸念的《赤伶》。
除了歌名《赤伶》倆字之外,別說大概了,就連一個標點符號、一個筆畫都不知道。
渾然不知!
“赤伶的字面意思,‘赤’是赤紅色,‘伶’是伶官也就是以前的戲子、曲藝演繹者。”夏真只能對歌名進行深入分析,“可能這《赤伶》的意思就是一位身披紅衣的古時戲子吧,很有國粹風內味兒。”
但楊正言不這么覺得:“赤紅色,在以前就有紅色表示紅火的意思了,‘赤’應該指的是紅紅火火,所以《赤伶》說的應該是一位紅火知名的戲子。”
“對對對......肯定就是這個意思,國粹風內味兒依舊濃重。”
回到舞臺上,在楊正言和夏真這倆交談期間,《打上花火》也草草結束。
接下來,《心做し》的前奏響起。
前段時間彩排,劉星臨時更改了這首歌的分唱部分,將近三分之二將全交給周小來演唱。
一方面是周小的唱功毋庸置疑,另一方面是這首《心做し》事后要收錄進《在文化祭上想砍人》專輯的,自然要給周小多勻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