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成歡慘將別
別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
主人忘歸客不發
尋聲暗問彈者誰
琵琶聲停欲語遲”
看著《琵琶行》的歌詞,楊正言入了迷,放下茶杯仔細端詳起來。
“大弦嘈嘈如急雨
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
大珠小珠落玉盤”
看到一半多,楊正言已經激動得好幾次都差點兒念出聲來了。
絕唱啊!
這個歌詞就像《緣分一道橋》的前幾句一樣,都是古體詩詞的體裁,暫且可不說曲作得如何,單單這個詞就足夠讓楊正言沉思好一陣了。
現在楊正言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究竟多么的不可理喻!
這首《琵琶行》的詞不可能是江郎才盡的產物,甚至作為才華巔峰來說也毫不為過,這首歌但凡給其他任何一位歌手寫出來,就能讓他一輩子再也不用寫詞,這首詞完全夠吃一輩子!
強啊!
太強了!
這首詞強到楊正言認為現代人根本寫不出來這樣的天外詞,但落款處確確實實寫著大大的【劉星】二字,一人創作。
楊正言的氣場頓時就不一樣了,他把歌詞放下:
“劉星我收回剛剛所有的話,你就當作我現在剛來,你想找我說什么?”
“楊教授,我這首《琵琶行》可能需要......”
“走著!”
絲毫不拖泥帶水,干脆利落,二話不說,楊正言現在可比任何一個人都更期待《琵琶行》。
————
“門前冷落鞍馬稀
老大嫁作商人婦
商人重利輕別離
前月浮梁買茶去”
這次不一樣了,是劉星加上了旋律跟著編曲在試錄。
到了戲腔部分果然問題頻出,不過有楊正言守關,他在一旁耐心教導。
時而一起唱兩句,時而跟著語調吊嗓子,劉星唱過《十年人間》的戲腔,學起來這種戲腔倒也不是很難。
“去來江口守空船
繞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夢少年事
夢啼妝淚紅闌干”
“紅闌干不要拉音,不讓你斷干脆不是拉音,是要柔一些。”
“好的,再來!”
聽說了楊正言在現場指導錄歌,能聽聞到消息且不太忙的人都跑了過來,誰也不想放棄這種學習機會。
不一會兒,薛加讓、陸航、周倫他們三個就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吳優優看到他們三個人后都裂開了,好家伙,這三個人沒一個人是十宗公司的,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啊。
周小也注意到了,盯著他們三個面色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