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瞬間一個寒戰,一身冷汗留了下來。陸昊極速轉身,抽出單刀護在身前,就看身后站著一人。這人中等身材,三十多歲的樣子,面容冷峻,腰間挎著一口單刀。
這人是什么來路?跟在我身后多久了?這黑風寨怎么會有如此人物?如果對方要取我性命,豈不是易如反掌。陸昊心思急轉,刀交左手,抱拳一禮。
“是哪位前輩當面?小子有禮了。這幾封信,如果前輩需要盡可拿走。”
“哦,你不好奇這幾封信的內容,就這么白白讓我拿走了?”那人問道。
“回前輩的話,說不好奇那是假話,但俗話說得好,‘好奇害死貓’,既然前輩不想讓晚輩看到信中內容,晚輩也自認絕非前輩對手,所以,索性雙手奉上。”
“你這小子倒也識趣。不過,老夫還有一事問你。”也不等陸昊搭話,“這幾天,我一直在你身后跟著,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有一絲不解,你是如何下毒的?剛剛,我還拿銀針試過,那些酒菜里都沒有毒,你是如何做到的?”那人好奇地問道。
“回前輩,其實晚輩并沒有下毒,晚輩準備的那四道藥膳各有功效,對身體有益而無害,所以前輩的銀針才會失效。只不過,晚輩在湯里多加了一味藥材,那就是酸棗仁,它改變了四道藥膳的藥理,是的這原本原本補氣養血的功效全無,而是變成了使人昏厥的迷藥。“陸昊看著這人好像對自己沒有什么惡意,內心稍安。
“原來如此。”那人一副恍然的神色。
就看那人突然臉色一變,“既然解答了我的疑問,那么,你就可以去死了”,說著就是一掌迎著陸昊的面打來,掌未道,就已經感覺到一股勁風刺痛皮膚。陸昊不敢怠慢,提刀應戰,盡全力施展斷門刀。
陸昊有一種感覺,對方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陸昊幾次提升斷門刀的威力,可是對面的掌力始終壓制自己一分。加之臥室內空間狹小,斷門刀有些施展不開。
“你就只有這些本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今天就留在這里吧。”
陸昊的壓力陡增,只好棄斷門刀不用,改用胡家刀法,與對面纏斗。對面那人看陸昊刀法大改,由原先的大開大合,變成了現在的奇險詭譎,不禁升起一絲好奇,繼續不緊不慢地與陸昊纏斗,好似要看看陸昊還有什么本事。
陸昊雖然改用了胡家刀法,但是對現在的局面并沒有太大的改善,還是被對面全面的壓制。胡家刀法已被他反復施展了兩遍,已然是黔驢技窮之際。突然,對面掌勢一收,退出戰圈之外,對著陸昊擺擺手,示意陸昊停手。
陸昊已經累得幾近虛脫,勉強提著單刀與那人遙遙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