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見二人被擊飛便立刻收功。飛身來到眾人面前,卻看到二人好似沒有什么大事。
原來,二人在正面對上陸昊這一招時,就感到一股偉力不可抗拒,經驗豐富的二人知道自己已經輸了,所以就取了個巧,借著反震之力主動向后飛退,只不過問天一式威力太過巨大,這才讓二人如此狼狽。
“陸小子不錯,就你這戰力,就是大先天后期也不一定比的過你。”在確認自己的侄兒無事之后,鄭重倒沒有因為自己的侄兒輸了而不快,反而用力拍著陸昊的肩膀,一副“叔看好你”的樣子。
“是小子莽撞了,出手沒個輕重,還望鄭大哥和沈兄弟不要怪罪才好。”陸昊說著對著二人作了一個揖。
“沒事,你大哥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你說是不‘沈白臉兒’?”鄭京一臉的無所謂,然后轉頭看向沈玉文說道。
沈玉文一聽,點了點頭,“是我們技不如人而已,陸兄弟不必介懷。還有‘鄭蠻子’,我和你說過多少回了,不要叫我‘沈白臉兒’。而且說道臉白,好似陸小弟更勝一籌。”也許是因為打了一架,相熟了一些,沈玉文居然會開起玩笑來了。
眾位前輩看鄭、沈二人無事,而且幾人也未心生芥蒂,就又聊自己的去了。
“說真的,你最后那一招是什么?我本以為你會出風神腿呢?”鄭京靠坐在大石頭上,好奇的問道。而旁邊的沈玉文也側耳傾聽,顯然也是十分的好奇。
“那是我最近練成的天刀。只不過,我現在還不是很熟練,所以掌握不好分寸。”陸昊有些不好生意的說道。原本說點到即止,可是,自己將對方震傷,雖說只是臟腑震蕩,休息一晚就可以徹底恢復,但始終是自己的不是。
“原來是新練成的功夫,我說怎么在《雛龍榜》上沒有提及呢?不過,陸兄弟你這第四有些屈才了,不如找個機會,挑戰下李隨風如何?”鄭京鼓惑著說道。
“還是不必了,我和‘三癡’倒也算得上是有些交情,所以沒有必要挑戰雛龍前三的王座。”陸昊立刻拒絕道。雖然它與“書癡”和“酒癡”交情一般,可與“道癡”李隨風也算是共過生死的,為了些許名聲去挑戰他,在情面上實在是說不過去。
“那就隨你了。不過,你怎么也比老哥我強,在我那屆雛龍中,才排在二十二。沈白臉比我還不如,排在二十七。如今你排在第四,也算是給咱哥們爭臉了。”聽到陸昊拒絕自己的提議,鄭京也一臉的無所謂,反正他也是隨口一提而已。
“鄭大哥你客氣了,我估計是你們那屆的整體水平要高于我們這一屆,所以二位的排名才相對靠后了些。”陸昊說道。
“那是,要是我年輕幾歲,沒準我現在也是前十了呢。”鄭京說道。
“義母說過,不知是什么原因,近些年天地元氣較以往更加充沛,所以近幾年的天才特別多。所以這屆《雛龍榜》是歷屆最強,如果你年輕幾歲,能不能入得了前五十都難說。”沈玉文在旁邊用平靜的不帶絲毫波折的語氣說道。
鄭京就好像是被猜到尾巴的貓一樣,立刻跳起來指著沈玉文說道:“好你個小白臉,死冰塊,你不拆我臺能死啊。”
“不能,但是會不爽。”一樣的不帶絲毫波折的語氣。
額!
鄭京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其實,陸昊看的出,他們二人的感情極好,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毫無顧忌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