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冉柯的憤怒更甚于冷玨。
這些人膽敢在漢中城內出手襲殺神捕司的金牌捕快,無論是因為什么,也不管有沒有成功,都是在打神捕司的臉,打他冉柯的臉。
昨夜,冉柯才看過這三人的資料。這三人可都是他益州神捕司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可以說是他益州神捕司的未來。而這三人的長輩,又都是他手底下得力干將,是他益州神捕司的現在。若三人真出了事,不但是在拆他冉柯的臺,更是在抹殺他益州神捕司的未來。
所以,冉柯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對方是誰,他都要在益州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提醒某些人,這益州到底是誰說了算。
“簡直是胡鬧!”突然聽到冷玨高聲呵斥陸昊三人。原來,是冷玨聽鄭京的敘述,陸昊三人在最后居然和人比拼武道意志。
“鄭京,還有玉文,不是做叔父的說你們,陸昊是野路子出身,不知道這里的輕重,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
區區初入大先天的武者,居然和人比拼武道意志?若是對方還有一人埋伏在外,你們怎么辦?
若是你們的武道之志受損怎么辦?
難道你們不想要自己的武道前途了嗎?
......”
冷玨越說越激動,最后幾乎是咆哮。
當然,冷玨惡劣的態度非但沒有令三人生厭,反而心里暖暖的。不是三人天生犯賤,而是他們知道,冷玨是真的將三人當做了自己的子侄,所以才會如此激動,甚至是在益州一把手面前如此失態。
所以,三人只能是賠笑、賠情,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好了,冷玨,年輕人嘛,說兩句讓他們知道輕重就可以了。”此時,敢如此插話的除了冉鎮撫還能是誰?
“哼!等回去在收拾你們......”聽到冉柯在旁邊說項,冷玨不好駁了他面子,這才作罷。
“現在這些殺手死的死,癡呆的癡呆,我們也不好確認他們的身份。你們三人和他們直接動過手,對這些人,你們可有什么猜測嗎?”暫時平息下冷玨怒氣的冉柯,向陸昊三人問道?
陸昊沉吟了一下,“大人,卑職通過和這些人動手,感覺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江湖客,也不是什么門派弟子,倒像是被人圈養的死士。”
“哦!你為何有此猜測?”其實,冉柯在聽完三人的講述,以及遺留下的額現場,也已經做出了同樣的猜測。此時,聽陸昊如此說,就略帶考教的心思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