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華一邊繼續跑,一邊擔心著玫瑰和維納斯,還有他的那壇子酒和鉆石。畢竟這么貴買的,袁華不可能丟了不要,特別是那壇子酒,他是真的很想喝的,還想拿回去給他爺爺、他爸甚至岳父們嘗嘗。
想著想著,袁華居然走神了,剛下到一層就發現一顆手雷居然滾到了自己面前。
“我去!”
袁華嚇了一跳,一大腳踢了出去。手雷飛到空中就爆了,好些鋼珠、彈片飛濺到了袁華身上,全都突破了他皮膚的的防御。
袁華痛得齜牙咧嘴,忙退回了上一層。還好他剛才遮住了自己的臉,不然一枚鋼珠說不定就弄瞎他的眼睛了。
不知道下面有多少人,袁華不敢硬碰,于是就在這一層到處亂竄。直到感覺暫時擺脫那些人了,袁華才找個了房間躲起來,準備把皮膚里的碎片摳出來。
不過剛把房門關上,袁華就看見六個女人縮在各自狹窄并且低矮的床上看著他,原來這里是女船員的宿舍。從小小的圓圓的窗戶里照射進來的月光剛好投在袁華手上的槍上,這讓六個女人緊張得呼吸都暫停了。
別看這艘郵輪如此龐大,可整個上層都是供富豪們娛樂和居住的。甲板下第一層是私軍們的宿舍,每個人都是單間,條件也非常之好。
甲板下第二層是有點地位的船員的宿舍,條件又要差一點了,而再下面,就是船上最多的女人們的宿舍。這么小的空間要住這么多的女人可想她們的條件有多差。幾平米大的房間里要擠六個人,難怪床鋪都要弄成上中下三層。
之前袁華還以為這艘船上盡是光鮮亮麗呢,此時才知道這個世界永恒的真理便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當然,這句話用在這里可能并不是很合適,因為這些女人也許是自愿來的,而且她們賺的錢可不少。
但是,也有可能她們不自愿來的,賺的錢也會被黑荊棘號沒收大部分,這是很有可能性的。
“噓!”
袁華讓她們別出聲,然后用英語道:“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只待一會就走,不用還害怕。”
在袁華進來之前這幾個女人其實已經醒了,畢竟爆炸的聲音那么響,她們不可能聽不見。就剛剛她們還在各自的床上討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然后袁華就悄悄進來了。她們的房間門并沒法從里面鎖上,這可能是為了方便隨時叫她們起床吧!
幾人女人一聲不吭,可能是因為袁華看上去很面善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害怕袁華手中的槍。
袁華把槍放在了門邊的洗漱臺上,幾個女人果然就沒那么緊張了。
袁華一邊摳彈片一邊隨意地問:“你們為什么來這船上?”
身體素質強了并不表示袁華不會痛,所以問了以后袁華就咬著牙皺著眉,一副很辛苦的樣子。
幾個女人也看得眉頭直跳,可能看著袁華自己都覺得疼了。
終于摳出來一顆,袁華長松一口氣,然后又道:“你們真的不用怕我,我只是來對付這艘船背后的那些壞蛋的,并不會為難你們。”
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女人問:“你為什么要對付他們?”
袁華正在摳第二顆彈片,摳出來之后才道:“你們不覺得他們很壞嗎?”
女孩道:“是有點,但還好吧,這個世界上哪里都有壞人,有些壞人欺壓窮人,而他們只欺壓富人,我覺得他們比其他人好。”
袁華愣了一下,又問出了之前的問題,“你們是自愿來這艘船上的嗎?”
這時,一個年紀大一點,可能有三十歲的女人道:“來之前肯定不會給我們說實話,但也不算騙,更沒有人是被強迫的,我十九歲看到他們的招牌廣告,上面寫的待遇非常好,我本來還擔心受騙,可現在我在這里已經待了快十年了,我打算三十歲的時候便不干了。”
這個回答很出乎袁華的意料,他一邊摳彈片一邊又問:“他們會讓你們下船?不怕你們泄漏秘密嗎?”
女人道:“沒什么好怕的,一般人誰信這些,而且我們也沒必要到處去說。”
袁華又問:“你們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女人道:“看情況吧,這艘船一個月只接待兩次客人,一次五天,這期間我們得到的小費有一半屬于自己。”
可能是聊開了,這些女人也沒那么害怕了,另一個女人也主動道:“都是有錢人,自然是很大方的,每一次光是小費都能有好幾千美元,要是有幸被帶回房間的話至少都有上萬,甚至十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