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不能這么護著致遠啊!這樣以后致遠如何成大器!”柳札仁的二兒子柳蕭丕看向柳博啟。
柳博啟見有人說自己的兒子難成大器有些不悅,“呵呵!我并沒有護著致遠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現在的網絡謠言能有什么可信度!倒是二弟你家那小子三天前好像被帶去了警局吧?是因為什么事情來著?好像是?”
“夠了!”柳札仁磕了一下水杯,“誰的孩子誰管教!今天說的是致遠,既然牽扯了他,他就應該出來說一下,大哥!您說對不對!”
柳札仁看向微閉著眼睛的柳明淵,柳明淵聽到柳札仁的話微微睜開眼睛看了過去。
“喔?札仁剛剛問我什么?”
柳明淵的眼睛睜的不大,可卻如兩把利劍一般直直刺在柳札仁的臉上。
柳札仁深吸一口氣,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這才輕聲道:“咳!大哥!我們在說致遠的事!您看是不是把致遠也叫來啊?”
柳明淵頓了一下,微微點頭!
“喔!致遠,怎么了?”
“咳咳!”柳札仁猛地咳嗽了兩聲,差點把杯子里的水都灑了。
“大伯!致遠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了家族的企業,咱們的股票僅僅一上午就跌了五個點!在這么下去,都要跌停了!”柳札仁的三兒子柳蕭谷站起身對柳明淵微微躬身。
“柳蕭谷!我父親和二叔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吧!”柳博啟站了起來對視著柳蕭谷。
這一下會議室里的氣氛就緊張地多了,如今是柳家嫡系一脈闖了禍,其他人自然是卸磨殺驢趁火打劫。
“咚咚咚!”
柳明淵手中的紫金梨花木拐杖在地上敲了敲,發出悶悶地重響,那敲擊的力度卻完全不想他外表這么老朽。
“好了!不就是跌了點股票嗎,漲回來就是!”柳明淵的語氣很淡定,“通知老劉去著手查一查,看看是誰在我柳家背后搞事情!哼!我還沒老到耳聾目瞎呢!”
柳明淵的眼睛猛地睜開,一股懾人的精芒從他眼中閃出,那原本渾濁的瞳眸此刻如深淵一般,饒是柳札仁在柳家根深葉茂在此刻不敢與之對視。
“知道了,爸!”柳博啟躬身點頭,“劉叔那里我會親自過去和他商量!”
“嗯!就這樣吧!”柳明淵又微微閉上眼睛,又恢復了龍鐘老態。
眾人見狀也不再說話,柳札仁帶頭起身就離開了會議室。
很快便只剩下柳明淵和柳博啟父子倆,柳博啟站在柳明淵身邊不敢說話。柳明淵依舊閉著眼睛,像是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致遠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柳博啟深吸了一口氣,“那個女孩確實救過致遠!致遠一直也在追求她,可能方法有些過激了。”
柳明淵拐杖一滯,“哼!沒用的東西!整天游手好閑就罷了,連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如此不敬!”
“爸!這事也不能怪致遠!他是真的喜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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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孩,想娶她也是為了報恩啊!”柳博啟連忙替自己的兒子解釋。
柳明淵沉默了一會兒,“嗯!致遠雖然做事魯莽,可初心不壞!這個女孩子什么背景?”
“就是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人!”柳博啟介紹。
柳明淵有些不悅,“哼!我柳家長孫想要娶她那是她攤上了好命,居然還拒絕!不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