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族長柳明淵的喪事操辦了七天,各方勢力都有來吊唁!
安葬好柳明淵,送走賓客!柳家的祠堂前站滿了柳家的核心人員,柳札仁首當其沖站在眾人前面望著柳家的所有后輩。
“在場的,都是我柳家的子孫!我大哥,柳家的精神領袖今天離開了我們,可他的依舊活在我們的心里。從今天起,我!柳札仁會帶領大家走向更高的輝煌!”
柳札仁的話像是就職演講一般,宣誓著自己的承諾!只有柳博啟帶著冷笑,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著柳札仁!
柳札仁感受到柳博啟刺人的目光,臉上露出不悅。
“博啟!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柳博啟微微一笑,“二叔!我爹尸骨未寒,您就要來奪取他的成果了嗎?”
“放肆!”柳明淵重重地將拐杖砸向地面,“柳家列祖列宗在此你竟然如此出言不遜,你現在立刻給我磕頭認錯,我可以原諒你目無尊長的過錯!”
柳博啟眼中露出寒意,“二叔!何為尊長?”
“柳博啟!你也太自大了吧?”柳蕭丕伸手指著柳博啟斥責。
柳札仁擺手阻止,臉色陰沉地看向柳博啟,可眼中卻是帶著鼓勵,“柳博啟你想說什么?”
柳博啟一步踏前,和柳札仁雙目對視,“所謂尊長,先有尊再有長!我父親是柳家最為尊長的人,是他一手打下了柳家的基業!而自古以來都是嫡長為尊,我想二叔您不會是想倚老賣老吧!”
“放肆!”柳札仁眼中流露出了殺意,他很高興柳博啟能這么沒腦子的就說出這些話,他可以有充分的理由來處置他。
“柳博啟!現在家里我爹最為年長,自然要以他為尊,難不成以你為尊?什么嫡長為尊,現在什么年代了?還搞傳位那一套嗎?”柳蕭丕和柳博啟針鋒相對。
其他人也是議論紛紛。
柳博啟冷笑一聲,“哼!你們是什么心思我都明白,咱們沒必要搞這么冠冕堂皇的東西,想奪權!直說不就行了!我的職位已經沒了,現在是想要我的股份嗎?”
柳札仁冷眼看向他,“博啟!我知道大哥死了讓你很難過,可我又何嘗不是悲痛欲絕!今天你話既然說到這了,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
“哼!終于要攤牌了嗎?”柳博啟冷哼。
柳札仁也不避諱,在場的除了柳博啟其他人都是他這一脈的,可以說柳家嫡系那是孤掌難鳴!
“大哥已經去了!他的所有資產本應屬于你,可之前你兒子給家族帶來的重大損失,應當從你這出吧!我不希望因為個別人的原因,拖垮了整個家族!”
柳博啟冷笑,“哼哼!有意思,我兒子的本事可真大,居然都能拖累整個家族,只可惜他依舊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否則我一定打死他!”
“柳博啟!你兒子害的家族損失了近三成的資產,你說這應不應該你來承擔!”柳蕭丕指著柳博啟質問。
“喔!還有什么需要嗎?”柳博啟輕聲道,“如果沒有,那我就請人來給你們算算賬了?”
柳蕭丕得意非常,“算你還知道顧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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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所有股份轉給家族就行了!以后每年家族會給你們分紅的,雖然致遠有錯,可畢竟是一家人,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柳博啟連連點頭,“好好好!既然你們都說清楚了,那,劉叔!您來給他們算算賬吧!”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都神情冷了下來,隱隱有些緊張!只有柳札仁神色鎮定,向著門外看去。
祠堂的門被推開,劉良步履穩健地走了進來。
“怎么?談好了?”他輕聲問。
柳博啟躬身回答,“是的!就麻煩劉叔給解決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