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早就知道兇手是村長,對嗎?”葉明哲問道。
謝安彤笑道:“我確實知道,但是那又能怎么樣?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已,如何能跟他對抗。”
“你剛才說得這些事情,按理說你不可能知道的,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的外婆告訴我的。”
“她死了多久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外婆不是在活著的時候告訴我的,而是她的靈魂告訴我的!”
‘果然是這樣嗎?’
葉明哲看著她:“愿聞其詳。”
“當年的那場天神祭,我的外婆也是五人之一,當時村長好不容易找到了五個符合條件的,可是最后卻失敗了。”
“失敗?”
“是的,因為我的外婆根本就不是屬鼠的。“
“那時候,家里人為了能讓外婆早一點讀書,便在戶口上將外婆的年齡虛報了一歲。”
“之后外婆被人拐到村子里,村長看過她的身份證,便以為外婆是屬鼠的。”
“所以,天神祭失敗了!”
“可是,天神祭失敗之后村長卻表現得很平靜,村子里一直有和外面的人販有勾結,便不斷的繼續有女人被弄到村子里來,被當做生育工具。”
“村長很疼我的母親,那時候我的母親在村里的地位僅次于村長。”
“有一年,村長突然離開了村子,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回來。”
“當時母親十八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她和村里的一個男子相戀,還偷偷地結合了,之后便有了我。”
“村長回來的時候,我母親剛好懷胎十月,他見母親破身,勃然大怒,將我的父親...給活活打死...然后喂了老鼠...”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原因,母親懷的竟然又是一個女嬰,村長喜出望外,便將我從母親身邊奪走。”
“自此之后,母親便也失蹤了。”
謝安彤眼神悲傷,這是一段痛苦的記憶。
“這些都是外婆告訴我的,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悄悄地守護著我。”
“我被村長養大,也不知道他給我下了什么巫術,只要我有一點不聽他的話,全身就會刺痛不已。”
“后來,一直與村子有來往的人販集團被滅掉了,村里的女性來源一下子斷了,村子里的人口也漸漸地開始減少。”
“那段時間村長十分焦急,他后來又離開了村子,不過臨走之時他讓老鼠們看著我,一旦有接近我的男子,都被會老鼠攻擊。”
“我原本以為我的一生就這么完了,就像我的外婆和母親一樣,可是我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
“沒過多久,村長就返回了村子。”
“這一次他告訴我,他可以給我自由。”
“我當然很高興,于是村長開出了他的條件:讓我幫他騙一些女子到村里來。”
謝安彤低下了頭:“我知道我這么做是幫兇,但是我渴望自由,我沒有辦法...”
“后來我做了導游,村長也將村子發展了起來。”
“期間我有偷偷地向外面透露一些村里的情況,但是那些人...最后全都失蹤了...”
“慢慢的我也就放棄了。”
“前段時間村長告訴我,再幫他最后一次,他就永遠地給我自由,這次他不是要求女性,而是要求我帶給他五個屬鼠的游客。”
“當時我就知道,真正的天神祭!”
“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