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語白了他一眼:“必須正呀!難不成你想河蟹了?”
葉明哲一時語塞。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么關聯?我是真沒看出來它們有什么共通點。”
“你過來看!”
葉明哲已經將視頻上的那一段話寫了下來。
“肖姍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閨蜜越曉曼,之前還有一個彼此相愛的男朋友。”
“這個我知道,越曉曼現在的未婚夫就是肖姍以前的男朋友,越曉曼和她未婚夫的事情都被社會學院傳為美談了呢。”
‘美談,呵呵...’
“我們假設,是肖姍的男朋友和越曉曼一起密謀讓她失蹤了,你再來看這段話,會不會覺得特別的契合?”
“哈?!啊?”花千語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懵逼。
雖然她不喜歡越曉曼,但卻也不認為越曉曼會是這么殘忍的殺人兇手。
在花千語的心里,越曉曼最多就是個市儈,喜歡攀附的女人罷了。
“葉明哲,你這腦洞有點大,而且腦回路有點詭異吶。”
“我這不都說了是假設嗎?大膽猜測!小心求證!”
“噢!”
稀里糊涂地接受了葉明哲的這個設定之后,花千語開始認真地看著那一段話。
“咦?你別說,還真是呢。”
“昔日之情已破碎...這可以指與閨蜜的友誼,也可以指和男朋友之間的感情,亦或者皆有之。“
“真摯的心...應該是指肖姍?”
“滴血流淚...被最愛的人所背叛,這也是正常的反應。”
念到這,花千語有意無意地看了葉明哲一眼。
“怎么?”
“沒什么。”
“戴著面具微笑的嫵媚...這應該指得是越曉曼。”
“累不累...累不累...呵,不管這指得是不是她,我都覺得她做人真的挺累的。”
“當偽裝到了極致,或許本人都分不清...誰是真正的自己了。”葉明哲淡淡地說道。
“前面都還算契合,可是這最后一句,我有些奇怪的感覺,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
“能殺死瘋子的...只有瘋子!能戰勝惡魔的...只有惡魔!”葉明哲緩緩地念道。
“如果暗號是預示著下一次的案件,那么這個暗號就很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可如果是這樣,那這最后一句話就有些別扭,你是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對吧,千語?”
“對對對!被你這么一說,就是這種感覺,這最后一句話不像是兇手自己說的。”
花千語看著他:“真正的瘋子可不會認為自己是瘋子,真正的惡魔也不會承認自己是惡魔!”
“噢?聽起來你很有經驗的樣子?”葉明哲笑道。
花千語昂起雪白的脖頸,傲嬌地回道,
“哼!我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好不好。”
“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