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魂不慌不急,雙手運氣,周身出現一道更強氣墻,雙手向前一推減緩了黑劍的飛行速度,翻身飛起一腳把黑劍踢飛到另一個方向,黑劍刺穿了木屋飛到了屋外。
“心中有劍,劍自來。”冶魂落地后右手順勢做出一個指劍的姿勢,端然斜立指向牛頭面具人。
“好……真好……”
方婉嵐好像已經忘記了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也忘記了剛才的害怕,這表情與她平日里在街面聽書的表情十分相似,恐怕是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也是,她就躲在屋內的小角落里,卻不曾知道屋外已經是慘不忍睹,屋外還在廝殺中,便隨著雨水已經血流成河。院子里躺下的有穿著鎧甲士兵,有穿著官服的守門,有蒙面的黑衣人,打的是亂成一片,前院又火光沖天喊叫不斷。
“冶魂哥哥的劍是氣劍,是以氣化劍,殺人與無形的。”方婉嵐看到有人盯著她,驚慌說到。
“原來如此,看棍。”
牛頭面具人右腳跺地震起長棍,但手握棍向冶魂刺來,冶魂也不失劍宗該有的風采,以右手劍指迎面刺向對方,兩人在空中一個傾斜臉臉相對目視著對方,忽然牛頭面具人就在空中還未落地從懷中拿出拿出一個小型飛錘,扔向冶魂,飛錘上面還懸有絲線,普通人的眼睛是很難看到。
牛頭面具人的這一招來的甚是突然,就連他的幾名成員都看的目瞪口呆,因為與牛頭人一起任務多次,這一招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都以為冶魂必死無疑。
冶魂不虧是為劍宗,他猛然空中一個翻轉,左手掌風做劍劈出,一道劍氣朝著牛頭面具人飛去,而冶魂雙腳在屋內中間的頂梁柱上借力又飛向方丹太子的身旁。
牛頭面具人已經躲閃不及,只能渾身運氣后退,以護周全。可是他現在怎么做都為時已晚,他不該這么輕敵,臉上的面具從上到下,順著正中間一分為二掉在了地上,臉上從額頭到鼻子,從鼻子到下巴,留下深深的一道劍痕,噴濺出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面貌。
“牛頭……”
山羊,貓臉,狗頭,黑狐,四人異口同聲喊道。
牛頭面具人收回飛線錘,收入右手的袖中,他擦了擦雙眼濺上的血跡,睜開雙眼看著身旁的冶魂。
方丹瞧見血肉模糊的牛頭面具人嚇得打了個哆嗦,走到了冶魂的身后。
“你沒事兒吧?”方丹在冶魂的身后說到。
冶魂看著牛頭面具人,用左手把方丹往后面推了推說到:“我沒事兒,打起精神,注意安全,屋內屋外全是殺手,應該都是沖你來的。”
“嗯……”
“你果然如說書人傳頌的那般厲害,我還沒死呢,你們愣著干嘛,趕緊上,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其他幾名面具人回過神來,周身運氣,使出自己的獨門絕技朝著冶魂這邊打過來,這次可不簡單,貓臉女的飛鞭幻化成蛇呼嘯先來,冶魂飛身一躍躲開攻擊,飛鞭重重的擊打在了屋墻上,直接把屋子打出一個窟窿來,狗頭面具人雙手一撮,長矛飛快的旋轉起來,橫向一揮打向方丹,冶魂雙手合十大喊一聲“氣吞山河”,從他雙手合十處幻化出一柄大劍直接砸向狗頭面具人,狗頭面具人收住打向太子方丹的長矛,騰身躍起,沖破屋頂,以長矛墊地,自己站在了長矛的另一端,高高的向下看著,屋外的人也看向這邊,被空中的人嚇了一條,但是來不及害怕,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對手廝打中。
屋子馬上就要坍塌,方丹從剛才貓面人打出的窟窿里飛身跳到屋外。
“那人便是太子方丹,殺掉他。”屋外其中一名黑衣人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