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被著突如其來的叫聲差點嚇到方木林,幸好冶魂在旁邊扶住了他。
方木林定了定神,對冶魂說道:“宗主,這不是在夢里吧,難不成那些賊人又回來了?”
“應該不是,有弓弩射擊聲,木林你自己當心,我先去看看。”
冶魂不虧為武術劍宗,身形敏捷,耳力也不虛,那輕功自然也不差,他只是稍微那么一抬腿,整個人就飛到了三四丈的高墻上,在城墻上稍微一停息,只見他右手做一指劍,整個人突然就如閃電一般順著指劍所指的地方飛去,這個地方正是那群拿著弓弩的黑衣人所在的酒樓,他整個人飛在空中,發個光,猶如一把月光下的寒劍,金光閃閃,只是一眨眼的瞬間,冶魂就化飛劍掠過幾個正在射弓弩的人頭頂,站在了酒樓的二樓上面。屋頂被穿破了一個大洞,雨都淋了進來,再看剛剛幾個被冶魂掠過頭頂的人,他們已經躺在血泊之中,頭頂額頭處都有一條很細的傷后,留著血。
劍宗他站在二樓靠窗的一個角落里,那里很黑很黑,沒有半點光亮,但是再黑也遮擋不住他那一身白衣,風吹進剛剛刺穿的洞口,來到劍宗冶魂的身邊,拂動著他的衣袖,他是那么的英氣逼人。
“是劍宗,是劍宗……我們有救啦,兄弟們劍宗來了。”
酒樓下面就是出奉常府回宮的必經之地,剛剛太子一行人剛到此處,突然滿天的箭雨直射而下,瞬間就死了很多隨行的士兵,方丹,方婉嵐,張弛他們躲在一個桌子旁邊,這張桌子平時也就是用來擺攤賣豬肉的案板,幸好結實,這才幸免遇難。士兵們都拿著盾牌擋在前面,本來隨行的有一兩百個士兵,但是此時向下看去,站著的不超過五十人了。
“你就是劍宗冶魂,請你離開這里,我們不與你為難,我們只要樓下那個人的命。”靠著窗戶的一名黑衣人面朝著冶魂說道,“我們有十幾個人,你看看我們手中的弓弩,這上面都是劇毒。”
站在那名黑衣人旁邊的一名黑衣人看冶魂沒有任何表態后,狂吼道:“小子,你別太狂傲啊,我不管你是劍宗還是什么,你也就是在說書人的口中厲害那么一點點,告訴你也就是那么一點點。識相的話就給我滾開,別再這找不自在。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射成馬蜂窩。”
冶魂并沒有因為他們凌厲的言語而受到害怕,他依然淡定自如的站在那里,迎著風,衣動人不動。他雙手運氣,掌心朝上,放到胸前,兩手之上出現了很多如針般大小的劍,有幾百根之多,對著黑衣人說道:“既來之,則安之。”
“不好,這是……這是傳說中的星雨飛舞。”
“怕什么怕,不要慌張,這只不過是以內力催的的劍氣幻化成影,這東西沒有多大威力的,只要內力深厚都可以做到。”
“星雨飛舞,好吧,若真如傳說中的那樣,我死得其所。”
“劍宗哥哥要用星雨飛舞了,樓上的這些壞蛋,你們就受死吧。”方婉嵐聽到二樓有人這么喊,歡呼了起來,從躲著的桌子后面站了起來,朝著二樓上面的黑衣人教訓起來。
“找死,你個小丫頭,我這就送你去見閻王。”
一名黑衣人拿著手中的弓弩朝著方婉嵐就扣下了扳機,再他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躺去,額頭上不知上面時候也多了一個小紅點,在他身邊的兩個黑衣人看的最清楚,那是血,從腦袋里面流出的血。也正是因為他身體傾斜的原因,射出去的箭沒有打中方婉嵐,箭從方婉嵐的耳旁呼嘯而過,射到后面商鋪的門窗上,方婉嵐也被這一聲箭風嚇的跌倒在地。
“太子……太子……你沒事兒吧?”
“哥哥……哥哥……”
“快來人啊,太子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