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酒樓里,抬眼望去這樓上高高的掛著一面鑲著金邊的大匾,這匾上刻有“歸燕樓”三個大字,字上都鍍了金,樓上還有很多客人向下面看著,甚是氣派。
風一人還沒到酒樓門口,這酒樓里面的跑堂就迎了上來,還沒等那人開口,風一先是說話了:“劉三,給我來個靠窗的位置。”
看來這門口跑堂的人叫劉三,只見他一身打扮卻也不簡單,衣著不像其他酒樓的跑堂,他這面料可是滑面的綢緞所制,而其他酒樓的跑堂雜役都是粗布。
劉三跑到風一身邊,說道:“風爺,今兒就您一位啊?”
風一說道:“后面呢,還有兩位。”
劉三邊說著話,邊把風一往店里面迎,說道:“那咱們今天還是三樓?”
風一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捏了捏懷中的錢袋,說道:“那就還是照舊吧,可我今天這錢恐怕是有點不太……”
劉三,笑著說道:“風爺,您說啥呢,您吃飯啥時候付過錢啊?”
風一聽到六三這樣說,臉色就變了,怒聲到:“劉三,你那只狗眼看見我吃飯沒給過錢啊,我吃飯不出錢,我那幫兄弟們沒出嗎?”說著話就把劉三的衣領抓住,準備給劉三一拳。
劉三嚇得直打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爺,爺爺,我錯了,我劉三嘴賤,該死,您就饒了小的吧。”
這邊兩個人的爭執理論全被冶魂看到了眼里,冶魂幾個跨步就走到了他們兩個人身邊,他的這幾個跨步可不簡單,里面蘊含了些許氣勁,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到了風一身邊,冶魂推開了二人,說道:“伙計,你們這歸雁樓最便宜吃飯得多少錢?”
劉三看到風一放開了自己,又有客人來問,忙轉移話題視線,對冶魂說道:“這位客官,咱們這歸雁樓看著高端奢華,但是任何人進來都能吃的起,這一樓是最便宜的,大概五十個銅板就能大吃一頓,這二樓嘛,就得一百個銅板了,這三樓往上就得一兩銀子起步了。”
冶魂心中盤算了一下,“這風一身上也就五六十文錢了,這完全夠不到幾個人吃一頓飯。”,隨即說道:“伙計,我們打算上最頂樓吃一頓,但是前提是我要先問你幾個問題。”
風一聽到說要去最頂樓吃一頓,心中那可是樂開了花,要知道這歸雁樓的頂樓空間小,面積有限,最多也就只夠三四桌客人,而最頂樓所做的菜肴用的可是頂級食材,這一頓飯下來沒有個百十兩銀子,怕是不行,風一和他以前的一些朋友們最多也只夠去三樓吃一頓,這還是大家一塊兒湊的錢,雖然每次風一仗著權勢,從不出錢。
劉三這心里可是喜出望外,要知道他這要是拉一桌去頂樓用食的客官,不說工錢能多發多少,就這賞銀那起碼也得按兩計算,要知道就是在這頂級酒樓歸雁樓打一個月的工,月錢也就區區的五百文而已,要是在其他地方做工最多也就是一兩百文。
劉三聽到這里,心跳就加速了,平時這頂樓之上,就是四樓之上的客人也輪不到他來迎接,這心情一激動,說話就打舌,隨即就說道:“大爺,您隨便問,只要是我能知道的,我一定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