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只抓藥不看病,要抓藥的話你就把藥方子拿過來,要看病的話就另尋其他的醫館吧。”柜上的藥店老板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站在藥柜旁邊整理著里面的藥材。
“冶大哥,您這邊來,看病的話是來這個屋子。”風一在聽到藥店老板的話后想起剛剛老板給自己說過的話,便指引著冶魂朝拉著竹簾的那邊看。
“誒,慢著,我說,我給你們說的不夠清楚嗎?看病去其他地方看。”藥店里的老板看到冶魂和風一準備把竹筐里面的那個人朝對面的竹簾子屋抬去,便從柜上走了出來。
“哦,對了,是,我們的先等等,秦樂姑娘正在給雪晴在里面看腰傷呢,我們現在進去不方便。”風一笑著對冶魂解釋到。
“什么,什么看腰傷呢,你們趕緊把他抬走,去其他地方看病去。”藥店的老板站到風一的面前,挺胸昂首的看著他,擋在風一去竹簾子小屋的前面。
“您好,這位掌柜,為何其他人看的病,我們就看不得病,難道你認識這竹筐里的青年,你和他有什么不和嗎?”冶魂實在不明白為什么藥店的老板攔住他們,就是不讓他們在這里給竹筐里面的青年看病。
“不是我說你們啊,看你們個個都不像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莽漢,你沒看到我們藥店外面掛著的牌子嗎?”藥店里的老板趾高氣昂的對冶魂說到。
“有嗎,什么牌子啊?我去看看,你們等著哦。”黃蘭把自己肩膀上的碎布塊拿下里后扔到竹筐里,走到藥店外面,發現確實是在藥店的大門旁邊掛著一個紅色的木牌,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字,便大聲讀到:“女子醫館”。
冶魂聽到黃蘭的話后便對老板說道:“老板,這是什么意思?”
藥店老板解釋道:“這還不明白嗎?女子醫館,只給女子看病,他是女子嗎?這看病的大夫是我老婆,所以我們店里只給女子看病,所以他...他...”
“所以他怎么了?”冶魂看到藥店的老板用詫異的眼神看著竹筐里的那個人,便問到。
“鄭公子他這是怎么了?”藥店老板在看到竹筐里的那個人后,他一下震驚了,他不明白這大行令鄭飛的兒子怎么會在這竹筐里,并且還暈倒著。
“你說他是誰?”冶魂繼續追問著藥店老板。
“他是大行令鄭大人的兒子鄭飛啊,你們不認識他?”藥店里的老板盯著冶魂,就像盯著賊一樣的看著冶魂,眼神之中充滿了冷冷的敵意。
冶魂從來沒有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心里特別的憋屈,因為他想不到的是,眼前的這個暈厥的人竟然就是大行令鄭飛的兒子鄭一然,他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會被一個人用很肯定的語氣告訴他這個人絕對不是鄭一然,而這個人就是大行令鄭飛的結義兄弟的女兒黃蘭,而黃蘭又是鄭飛兒子鄭一然指腹為婚未過門的媳婦。
冶魂對著剛剛從屋子外面走到自己身旁的黃蘭飄去一個惡狠的眼神,說道:“你......給你個眼神,你慢慢體會。”
“我,好吧,我先慢慢去體會了。”黃蘭低著頭走到了一旁,剛剛藥店老板說的話她是聽到了的,此時的黃蘭是怎么也想不到竹筐里的那個男子就是鄭一然,并且這個人怎么著都和自己所認識的,小時候的那個鄭一然,沒有半點能聯系到的地方,渾身上下,沒有發現半點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