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吃,你快吃啊!”
“剝皮,剝皮,剝皮...”
“冶大哥,它怎么不吃啊?”
“你沒聽到嗎,它說剝皮,剝皮...這肯定是要你給它剝了皮才肯吃,你說是吧冶大哥?
風一看到風木林拿著沒剝皮的花生去喂那鸚鵡,那鸚鵡不吃,嘴里還念叨著剝皮,便拿起從船艙里的木板上拿起幾顆花生,便剝皮,便給風木林解釋著。
“嗯,應該是它支持剝了皮的花生,而且應該是十分的喜歡吃花生,你們忘了,早上咱們去鄭飛家的時候,路過一個炒花生的干貨攤子,那老板還給咱們說過呢。”
冶魂也從船艙木板上拿了幾個花生剝了起來,想起早上經過炒花生攤子時遇到的事情,便給他們幾個說道這。
“啊,原來你們幾個早上去鄭飛家了啊,就是那個大行令的家?”
風木林一聽到鄭飛自己心里就激動,因為他發誓要做一個大行令,首先第一步就是先和老大行令搞好關系,他這個表情好像是馬上就要路轉粉的趕腳。
“對啊,沒錯。”
風一替冶魂回答著,并拿了一顆剝好的花生,喂給籠子里的那鸚鵡。
“謝謝,合家歡樂...謝謝,祝你合家歡樂...”
鸚鵡吃了風一給的花生后,對它說著一些祝福的話。
“嘿,這鳥不錯,挺好玩的,不過風大哥,你也沒有家,肯定也快樂不了。”
風木林把鳥籠子拿到自己的手上,仔細的觀望著它吃著花生。
“誰說我沒有家了啊?你,還有冶大哥,咱們三個人還在一起住過呢,你忘啦?”
風一聽到風木林這樣說話,自己心里就不高興了,忙給他反駁到,自己明明就是有家,怎么到了他嘴里就不是家了,難道是因為我那家比較破,比較舊的緣故嗎?那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一個家啊?
“你又沒有老婆,你哪里有個家啊!你說是吧冶大哥,爺爺可是經常這樣說你的呢。”
風木林把冶魂手里剝好的花生拿了過來,拿在手里,也學著風一喂起來花生。
“冶大哥,你說,這...”
風一本來想繼續反駁的,但是在聽到是風隨塵老爺子指教冶魂時候說的話后,自己也不好在說什么了,就看著冶魂,好像是在等著冶魂說點什么,以便自己能明白一點點,哪怕一點也好,因為他現在更迷糊了,如果說自己的家破破爛爛,那么冶大哥的家可是奉常府風隨塵的家啊,那夠豪華富麗的了吧,難道是因為“冶大哥是個外姓,這外孫肯定是頂不住親孫子的,那畢竟是外族人,那這么說的話,冶大哥還蠻慘的,至少我還有個小破地,那冶大哥只能算是到處流浪了。”
風一想著這些,心里就替冶魂委屈了起來。
“嗯...”
冶魂輕“嗯”了一聲,算是對風木林的肯定回復,冶魂此時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是啊,我的家又在哪里呢,這浩瀚廣闊的九州之中就沒有一處能存的下我冶魂的地方嗎,連個家都沒有的人,算個什么劍宗。
沒錯,這些年劍宗是連個家都沒有的人,爹媽死了,沒有留下什么有價值的遺產,姥爺一手帶大,可是隨著姥爺一天天的變大,年齡和體力也不足以在家族里有個支撐,現在的風家已經算是交接到舅舅的手上了,自己又曾經傷過舅舅的媳婦,這舅舅主外,舅姨主內,風家哪里還有冶魂的半個容身之所。就算是劍宗的威名遠揚九州,那又有能怎么樣呢?
冶魂此時望著濤濤江面,手里摸著腰間的青龍玉佩,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