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大哥,你說什么熬不住了啊?”
方婉嵐實在不明白冶魂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把自己身上頭上的斗笠拿下,身上的草衣脫下,都放到了地上,因為她覺得身上帶著這些太不好了,不但不好看,而且放在頭上和身上特別的不舒服。
“這不是嗎?”
冶魂從地上拿起方婉嵐扔在地上的斗笠和草衣,抖了抖上面的雨水,隨便這了一下,他可沒想到指著的是船家老邢,可是冶魂所說的“熬不住”那完全是和老邢在這等自己的船是兩碼事。
“哦,你說的是他啊。”
“上面他不他的,我的船呢,我告訴你,你在不說,我就不客氣了。”
船家老邢雙手揪住冶魂胸前的衣領,氣急敗壞的對他喊著,并威脅著。
“船?哦,我差點忘了呢,我還有條船呢,我把他扔那邊的岸邊了,如果你要的話就快去撿吧,如果晚了的話,估計連船影子都摸不著了。”
冶魂心平氣和的對老邢說了幾句話后,老邢就像發瘋了一下,不顧下著雨有多大朝著岸邊跑去。
冶魂這么做,他就是想給李長明制造點困惑,讓這個富家少爺知道點苦難,因為他知道這個船家是李長明的人,并且此人還是個嗜錢如命的人。
“嘻嘻,這人可真逗,哦對了,還有跟他一起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公主,王浩在此恭候多時了。”
說話的功夫王浩從旁邊的人群里擠了出來,是的,這城門下面有很多避雨的人,不過這些避雨的人都圍在一處通告下面。
“見過大行令!”
王浩對公主行完大禮后,又對著冶魂恭恭敬敬的彎腰示意敬意。
“大行令,哪兒有大行啊?”
風木林提著鸚鵡小黃帽,也來到了城門下,正好聽到了,王浩嘴里說著“大行令”三個字。
“你眼前的就是大行令。”
“誰,你說冶大哥?不可能,冶大哥從陶城出來,在到污水城,我們可是一刻也沒分開過,慢著,難道冶大哥這次去污水城就是為了...”
風一手上提著一個小袋子,里面裝著的都是剝了皮的花生,他想到新任大行令必須是由上一任大行令親自傳承,并且所傳承之人需是九州之中俠道之大者,如果傳承的人可被其他的幾位他國的大行令認可,那么就會整個九州貼榜通告,反之就會被其他的幾位大行令追殺,奪走大行令的令牌,可是大行令的令牌長什么樣呢?
“冶大哥,哦不對,冶大行令,我可以看一下您的令牌嗎?”
“去,大行令的令牌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嗎?冶魂哥哥,你讓我看一下行嗎、我從小什么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大行令的令牌。”
“公主,您早就見過了。”
王浩指著冶魂的腰間,一塊用紅絲巾懸掛的玉佩,告訴到方婉嵐這就是大行令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