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魂走近這黑暗的街巷后,他突然就從背上取下背著的巨淵,這可把身后跟著的王浩嚇了一跳。
“你,你要干什么?你別忘了,他也是你的皇帝。”
王浩他以為冶魂此刻就是要從背上取下大劍結果了他,王浩停住跟著冶魂的腳步,向后退了一步,也終于從刀鞘中拔出了繡春刀。
只見冶魂把手中的大劍向前一扔就送到了黑暗角落里的青年手中,這個青年接住大劍巨淵后還向后退了幾步,接著他把巨淵背到身后,緩緩的走到冶魂的身邊,此時的王浩才看清了原來黑暗的街道深處有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污水城城主李虹之子李長明,而冶魂剛剛就只是把自己背上的大劍交給李長明,因為這把劍本來就是他的。
“你來的正好,我還以為你這么快就服軟了呢。”
“冶先生,你答應我的事還沒做完呢,我怎么能就這么不辭而別,你說是不是啊?”
“我怎么沒有記得答應過你什么事兒啊?”
“那我可不管,你是我爹唯一的朋友,我爹答應了,就等于是你答應了。”
“你敢對著天發誓,這是你爹的意思?”
“我爹他...冶大哥,他要對你做什么?”
李長明正打算著怎么把此事隔過去,正好他跟在冶魂的身后,發現了拔出刀的王浩,便把事情忽弄過去了。
“哦,你說他啊,他是皇帝派來專門保護我的。”
冶魂笑著回復了李長明的話,他并沒有在意李長明到底發不發誓,到底想繼續鬧騰到什么時候,因為冶魂根本不關心這些事情,至于公主方婉嵐,自古公主婚事動則牽連國基命脈,自己也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這關乎皇家貴族之事,自己就是有心也怕是無力。
冶魂繼續向前走了幾步后,突然停了下來,對李長明說道:“鄭一然現在去哪兒?”
李長明在一聽到冶魂說到鄭一然后,臉上就難過了起來。
“冶先生,一然兄他現在暈倒了,正在那邊的客棧里呢。”
“暈倒了?難道他身上的傷還沒好?”
“什么傷?我雖然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傷,但是我卻知道他暈倒是受了親人死去的割痛之傷。”
“哦?此話怎講?”
“他啊,在剛到陶城城門的時候,看到了你成為大行令的通告公文,就一個勁的問我他爹怎么了,為什么你會成為大行令,接著我...我就把事情告訴他了,我也是沒辦法,他掐著我的脖子,你看現在上面還有他掐過的手印呢。”
“原來是這樣啊,你說的是那家客棧,是這家嗎?”
“不對,是那邊的那家。”
“那家?你可確定好了。”
“不會有錯的,那掛著一面紅燈籠,你說人家掛燈籠要么是掛兩個,要么就是四個,六個,可是你看這家客棧,他們就掛了一個燈籠。要不是看在這家客棧住店十分便宜的份兒上,我是絕對不會選這樣的客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