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
冶魂甩手向房門的縫隙處一揮,桌子上的酒壺子就向著房門的縫隙處飛去,可是壺底與壺頂成六十度角,壺底先行朝著縫隙那邊飛去,可能是由于酒壺的飛行速度過快,酒水都被滯留在了空中。
空中飛行的酒壺卻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向著那邊飛去,它在飛的過程中還旋轉著,并且旋轉的十分的快,快到肉眼看不見它在旋轉。
眼看著這樣的一個是非物件就要落在縫隙處的那個男人身上,就在這時,那個男人向著屋子里伸了一下手,就一下,他便接住了那個十分不普通的酒壺,他把酒壺拿到面前停留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滯留在空中的酒就像是找到了家一樣,長蛇起舞般的游走進了水壺之中。
“有點涼了,我給它暖和暖和。”
縫隙處那男人的手上突然間就升起了一團團的蒸汽,圍繞在酒壺的一周,不出片刻,酒壺里面的溫度就已經達到了三十六度五,這個溫度不高不低,正好是人體的溫度。
“既然東西也已經還給你了,那我就不送了。”
冶魂再一次向著房門處揮了一次手,房門“咯噔”一聲,重重的關上了。
“希望送的風你會喜歡,就當還你酒錢了。”
聲音不在是“細沙”,是普通的聲音,通過音色的震動頻率可以斷定,這個聲音就是之前那個聲音。
“呵,這酒本來錢就是你付的。”
冶魂站在窗戶邊說完話等了很久,足足有兩盞茶的功夫,等著門外那個男人能對自己說點什么,可是除了窗外的雨聲外,就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響。
冶魂不敢輕易的放松警惕,他知道剛剛背著黑木匣子的那個人就是余月國的大行令歐陽莫非,并且還知道那個匣子里裝著的是傳說中最神秘,也是最厲害的劍,“騰空劍”,一把從空中掉下來的上古神劍。
歐陽莫非這個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是一個從來不問是非的人,他行事古怪,做事刁鉆,一切皆憑個人的喜好行事,從不去顧他人的想法和感受,只要是他想辦的事情,沒有人會去阻攔,也沒有人敢去阻攔,他常年背著一個木匣子,就是睡覺的時候也不離身,可以說是自打他出生時那個匣子就伴隨在他的身邊,也有傳聞是這個匣子選中了他,而被匣子選中的人都將與之伴隨一生,匣子里裝著的是一把劍,名喚“騰空”,原因是這個匣子上面刻著兩個鏤空的字“騰空”。
裝有騰空劍的這個黑木匣子也十分的古怪,因為如果自己觀看的話,它不太像個匣子,因為是匣子就有拿開的地方,可是這個黑匣子卻沒有,它的四周找不到任何縫隙,沒有絲毫可以打開的可能,如果想要看到匣子里裝著的是什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通過那兩個鏤空的字,可是如果你真的要去看的話,一定會大失所望,因為你能看到的只有黑暗,是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