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然是誰?”
“對啊,真的是急死我了,這個鄭一然又是誰啊?”
“鄭飛的兒子...”
冶魂思考的正濃時,被張弛和李青逼問了一句,他也就不經意的說了幾個字,可是卻還是在思考之中,冶魂實在是想不出來這鄭飛到底還有什么親戚朋友,不過這也有點難為冶魂了,因為冶魂根本就對鄭飛一點也不熟悉,對鄭飛的一切都只是停留在一些九州傳聞上面,就像是對黃真一樣,根本不了解對方,對這些個人來和去一無所知。
“鄭飛的兒子鄭一然就是兇手,趕緊去畫出肖像,張貼海捕文書。”
“對,你們幾個也一樣,趕緊去找人,把鄭一然的肖像給畫出來,給這州府鎮集張貼宣告,凡是發現鄭一然者通告官府賞銀十兩,抓捕鄭一然送交官府,死了五十兩,活著一百兩,現在就去,趕緊去辦。”
“是,大人...”
我們現在就去辦...”
李青和張弛在聽到冶魂說了一個名字后,不問緣由,就直接對下屬們吩咐了起來。
“冶大人,這鄭飛莫不是我古唐國的前一任大行令?可是他的兒子能與黃參軍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啊,我可是記得黃參軍在京都住了有將近二十年了,我雖說不能與他有多深的交情,但是我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這黃參軍京城都沒出過幾次,也根本不會與人結怨,他那個脾氣那么好,我有時對他發火都發不出來,因為他這個人總是一副笑臉滿融...”
張弛在冶魂的耳邊碎碎叨叨的說著一些關于黃真的事情,并且把黃真家里有什么人,有什么親戚,都說了一遍,不過最后還是終于說到了黃真的女兒黃蘭。
“對啊,黃真還有個女兒,叫什么來著,嗯...黃蘭,對是黃蘭沒錯,他給我說過,他這個女兒是以蘭花中的一個蘭字做名,因為他曾經說過一次,說是什么他女兒的娘喜歡蘭花什么的,可是他女兒的娘好像老早就死了還是咋了,我忘記了...”
張弛突然拍了一下手掌,“啪...”發出了一擊大大的聲響,把思考中的冶魂和緊緊盯著冶魂看的李青嚇了一跳,嘴里還絮絮叨叨的說這些有的沒的。
“黃蘭?男的女的,長啥模樣?”
被驚嚇后的李青,雙眼突然就盯著身旁矮自己一頭的胖府尹張弛,等著他回答自己的提問。
“你干什么,要干什么?長的高了不起啊,怎么,你有我長的魁梧嗎?咱們別往高了比,要比就比誰長的寬。呀嘿...你不服氣怎么著...算了,算了...不給你一般見識,怎么著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爹好歹也是我的同窗,我就不與你計較了,我就問你,你說你的女兒是男的還是女的?”
張弛對著李青挺了挺肚子,不肯服輸,傲嬌的對他回復了一些話,就是嘴有點碎。
“我...”
李青見張弛這樣對自己說話,他怎么還能忍得下去,此時的他已經是被京兆尹張弛說的話氣的眼睛發綠,滿臉烏黑,整個人鼻子里都往外冒著蒸汽,肚子里也已經像是大鐵鍋燒開了水的一樣,翻騰不止,氣的是嘴里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呼哈呼哈的冒著氣,抬起手放到張弛的腦門上面,就準備打他,可是怎么著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