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看了一眼院子外面催自己的虎子,接著他便拉著冶魂走出了大廳,來到院子里,緊接著就要拉著冶魂像院子外面走去。
“張大人,等一下,我交代點事情……”
冶魂現在是第二次被張馳這樣拉著自己的手了,如果不是他聽聞京兆尹張馳娶了當朝宰相的女兒,他此時真覺得這個張大人是不是有點什么“疾病”。
冶魂甩開了張馳的手,又從新走進了風一家的大廳,進到廳里抱起桌子上的紅杉木古琴,走出大廳,來到李雪晴的身邊,把古琴交到她手上并對她說到:“李姑娘,拜托您一件事情,這張古琴麻煩您照顧它幾天,它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了,拜托您一定要好生看管,真的是拜托了。”
冶魂雙手捧著琴,彎腰低頭把琴送像李雪晴,并且連著說了三聲拜托,冶魂此時太看重這張琴了,不是因為這張琴是一張有名的古琴,而且因為他剛才說的一句話:“她”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了,這里的“她”在冶魂的心里也許指的并不是什么琴,而是一個人。
“冶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張古琴視做如你一樣,我一定會好好的看護它的。”
李雪晴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祈求過,并且是連著對自己說了三個“拜托”,并且這個是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既然“恩人”有托,那么就是看的起自己,而自己也絕對不能讓“恩人”失望。冶魂把古琴交到李雪晴的手上后,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冶魂看出了李雪晴的真誠,這樣,冶魂才十分放心的離開風一家的小院子。
“冶大人,您慢著點,你走的太快了,哈呼……哈呼……”
張馳帶著一隊官差走在冶魂的后面,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他這種樣子明顯就是平時缺少鍛煉。
“張大人,您不是說有什么線索嗎?趕緊說給我聽。”
冶魂邊走,邊問著京兆尹張馳。
“府里接到線報,說在半個時辰前看到鄭一然跟著個手拿黑劍的黑衣男子向著屋山的方向去了,并且他們還帶著一位身穿紅楓葉針繡霓裳的姑娘。”
張馳一口氣把話說完后,大聲的喘息著,并停住了腳步,歇息了起來,看樣子冶魂實在是走的太快了,把這胖大人累了個夠嗆。
“呼哈……呼哈……這兇手想必就是那黑衣人,線報說鄭一然稱那人為師傅,可是據我府衙內的卷宗和走訪詢問,鄭一然并不會武功,并且我們還得知這個鄭一然的父親,也就是前大行令鄭飛與這個黃真私交頗深,并且還是結義兄弟,好像還訂了親事,可是黃真的這個女兒黃蘭,她可不想也不愿意這門親事,而且我還打聽到,黃真有意解除這門婚約,所以這個鄭一然這次來陶成肯定是去了黃真家,并且吃了閉門羹,接著惱羞成怒,一時起了歹毒心里,就又找來了他的神秘師傅,將黃府的人殺了個遍,接著又劫持走了黃真的女兒黃蘭。另外,冶大人,我還打聽到,這個黃真的女兒黃蘭挺喜歡你的,你們的關系好像也不一般吧,所以我第一時間就趕緊來告訴你這些……”
京兆尹張馳不虧是一個老謀機智的人,他說這些話不過也就是憑他那個神算子大腦預測猜想的,也就是通過府里人打聽走訪出來的點點思緒,他就可以揣摩出這么多的“東西”,并且這些個還被他揣摩了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