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個騎馬的將軍,騎著馬走到鋪子旁邊,對著鋪子揮了一下手,他身后的十幾名鐵甲士兵就拿著繩索走到了鋪子里面,什么話都沒有說,就把那黝黑的壯漢捆鎖了起來,押到了那騎馬的將軍身邊的馬下。
那黝黑的漢子根本沒有反抗,就那么自然的被套上鐵索,被押解出來,冶魂自認為,就以剛才那黑漢的一招念氣化虎的超強武學念氣,這些個士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就這么放棄抵抗了,被抓了起來。
騎馬的將軍沒有下馬,他騎在馬上朝著那黑壯漢看了一眼,然后就像那幾名押解黑漢的士兵揮了一下手,那些士兵點了點頭好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騎馬的將軍用手拉了一下那匹馬的韁繩,馬吼叫了一聲,扭身便要朝來的地方離去。
直到現在,冶魂才注意到,這個將軍騎的馬也是一樣的怪,這是一匹灰色的馬,冶魂從來沒有講過這樣的顏色的馬,甚至冶魂有點懷疑,這個人騎得到底是不是馬?
“唐將軍!你就要這么把他帶走了嗎?”
就在那騎馬的將軍,騎著馬像來的地方走了一步后,那名站在遠處閣樓屋頂之上的男子又說話了。
那騎馬的將軍朝著那邊的屋頂瞟了一眼,然后拉著韁繩,用腳蹬了一下馬鐙,接著就又繼續向來的地方走去,他好像就根本沒有聽見那人的說話,或者是一點也不在乎他說了什么。
“莫說你這一千鐵甲,就是滿城的鐵甲也非我之敵。”
站在閣樓屋頂之上的那個男子又說話了,他看上去似乎是有點生氣了。
這個人所說的話不是在吹弄自己有多么的強,冶魂很相信,他有這個實力。
“余月憑著歐陽莫非先生的一把騰空劍就可以與九州諸國對抗,我當然相信我的這些士兵是擋不住先生的,如果你要動手的話先考慮清楚,我身后還有一位古唐的劍宗,我相信,他是絕不會答應的。”
那名騎著馬的將軍終于開口說話了,滄桑,是的他的聲音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跛踏跛踏...”
那名騎著馬的將軍,帶著士兵,押解著黑壯漢就這么離開了,怎么著來,怎么著去,好像這里沒有發生過什么一樣,只是突然消失了一個人。
楓葉泊旁邊的街道,臨近浪水江岸,這里現在整個街道空無一人,就在剛剛還有一兩個人從這里閑散的經過,可是就在剛剛這群鐵甲士兵來過之后,這里連半個人影都找不到,就連鬼的影子都找不到了,當然除了鋪子里外的冶魂、黃蘭、還有那黑壯漢的夫人和她的兩個孩子。
死一般的沉靜,充斥了一切,浪水拍打江岸的聲音,楓葉被風吹過的聲音,江邊的鳥叫聲,還有知了的嗡鳴聲,此時冶魂的耳朵里只有這些聲音,他靜靜的等待著,他感覺的到,即將就要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一些令自己恐怖的事情。
鋪子里外的所有人,這一刻好像也都感覺到了,他們不敢說話,孩子們也不敢哭泣,所有的人都在等。
等,也許是最好的,但它卻也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