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行令是可以代表九州諸國,但是那也只是是,只是因為這些作為大行令的人武功高強,很多人奈何不得他們,而另外又是,有些大行令本就是各國的皇族血親,或者與皇族有著關聯的家族。
只是,在冶魂之前的古唐國大行令鄭飛,他既沒有高強的武學念氣,也沒有皇族血親,更不是什么高官大戶,只是一個尋常的人,只是一個比尋常的武學念氣之人厲害那么一點點,所以,很多時候九州諸國皆以為,鄭飛就是代表的古唐國的武學念氣巔峰,所以在武學念氣一事上,九州諸國根本不把古唐國放在眼里。
當然,古唐國的武學念氣之人怎么能是一個鄭飛可以代替的了的,而那些其他諸國的大行令,他們就能很肯定的說可以代表他們自己國家的武學念氣之人嗎?肯定是不大可能的,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些表象。
表象,只因這看起來都是表面的東西,九州這么大,擁有武學念氣的又不止只是區區的這些個可以道上名號的人,很多無名無姓的人也可以成為像冶魂那樣的武學念氣高手,甚至可以比他還要厲害很多倍,這樣的人大有人在,只是這些人不喜歡顯山顯水而已。
“昨日,我已經飛鴿傳書,給各地驛站,派出使者,再次給九州諸國的國君送去信箋,希望他們不要自找沒趣,當我古唐國是空氣。”方丹說完話就獨自離開木欄,朝著樓下走去。
冶魂看著離去的方丹,突然心里有了些擔憂,他不知道這位即將上任的古唐國皇帝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非要讓其他諸國的大行令參加他的登基盛典,這在以往是沒有先例的,突然間他覺得對這個離去的背影很陌生,曾經他們是那么熟悉的朋友,如今卻變得這么的陌生。
“冶大人...冶大人...”
張弛咬字不清,毛手毛腳的從鴻臚寺的四樓走上了五樓冶魂所在的這層,他上來的時候,還前顧后看的,生怕會踩壞什么東西似的。
“冶夫人...”
張弛在樓梯口處左右環顧了一圈后,覺得比較安全了,這才走到冶魂的身邊,并學著太子方丹剛剛對黃蘭的鞠躬姿勢,也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呵呵...你叫我什么?”黃蘭笑著看著眼前的張弛,覺得他這個人很可笑,很滑稽。
“啊!難道是我又說錯話了。”張弛以為自己又惹到了什么事情,嚇得腿腳一軟就跪下了。
“喂喂...你朝我跪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爺爺,又不是你奶奶的。”黃蘭被突然對自己跪下的張弛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跑到冶魂的身邊。“冶哥哥,這個人好奇怪啊。”
“什么爺爺奶奶,我可沒有給我爺爺奶奶這么下跪過,雖然你不是我爺爺奶奶,但是你可比我爺爺奶奶還爺爺奶奶。”張弛跪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的,表面上膽戰心驚的,可是心里卻是一點也不服氣,因為剛剛在自己面前的古唐國的太子,而且馬上就要成為古唐國的皇帝,跪那是應該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她是什么身份啊,為什么要給她跪啊!張弛越想,越覺得郁悶,可是現在已經跪下了,總不能再這么站起來。
“張大人,您是不是剛剛那會兒跪的腿發酸了,要是這樣的話,我送您回去吧,您看,您都把我們美麗可愛的鴻臚寺老板娘嚇壞了呢。”冶魂朝著張弛說到。
張弛聽了冶魂的話,雖然有那么一點雞蛋里挑骨頭的感覺,不是那么很好聽,但是他知道,這是冶魂在給他臺階下呢,如果此時自己再不知趣的話,那真的是活該自己倒霉,活該自己今天遇上這些糟心的事兒。
“嘿嘿...冶先生對不起,真的是對不起,我張某實在不是有意要嚇老板娘的,只是你們也知道,剛剛那會兒太子殿下讓我在那邊跪了都快一個時辰了,這腿早都酸麻的不行了。”張弛說完話,趕忙站了起來,笑著看著冶魂和黃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