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代表九滄國的,我叫項焱...”冶魂前面那桌的紅衣男子站起來朝著他說了一聲,然后就又坐下。
“嘿嘿...他是我們九滄國的少國主,各位還請見諒見諒...”項焱身旁的那個穿著奴仆裝的有點年紀大了的人,回頭朝著眾人笑了一下,便又慌忙的把頭扭回去,繼續背對著所有的人。
當然這個老仆面朝著的還有一桌人,這一桌的人穿著都是將軍士兵的打扮,面色陰沉暗淡,流漏出很不友好的眼神和態度,但是他們坐在那邊,只是默默的注視著一切,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冶魂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早上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就已經坐在那里了,因為這幾個人沒有引起別人的絲毫注意。
“大梁皇子秦尚德”大廳最中間的位置,一男四蒙面女的桌子上,一青年男子站起來說了一聲。
“暗月谷青月”木傳舞對面的黑衣連帽男沒有回頭輕聲的說了一下。
“你看我干嘛,那邊不是還有一桌人沒有標明身份的嘛?”冶魂身邊的那黑衣女子朝著冶魂怒喝了幾句,并用手指向大廳最角落里的一桌子人。
“這位是我木羿國未來的國王,后火陽殿下,我們是受古唐王邀請來此參加登基大典。”那個最不起眼的桌子上的一名士兵打扮模樣的人介紹到。
那個桌子上坐著八個人,都是清一色的士兵打扮模樣,為首的是一名青年男子,他也是穿著一身的輕甲,只不過他的輕甲都是金色的,其他人的就沒有他的輕甲那么耀眼奪目。
“原來是木羿國的啊,我還以為是古唐國派來專門保護我們的隨從呢。”冶魂身旁的黑衣女子朝著那邊的一桌人諷刺到。
不過這個黑衣女子說的也沒有錯,起先這大廳內的除了冶魂外的所有人也都是這么以為的。
黑衣女子說的話很難聽,大家都以為那桌的人肯定會對她反駁,或者多少做出點什么,但是大家都以為錯了,就連黑衣女子也有點郁悶,她沒有想到自己用這么難聽的話去諷刺對方,對方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甚至表現的很淡定,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面不改色的,靜靜的坐在那里。
“井南皇室,南宮婉兒,受古唐皇帝邀請來參加登基大典,現在可以吃飯了吧。”那黑衣女子生氣的說完話,就拿起筷子開始吃桌子上的美食。
客廳里的其他人也互相對視了一眼,各顧各的開始拿起筷子吃桌子上的東西,因為他們現在都已經很餓了,甚至可以說,從昨天的早晨到現在的中午,有的人都沒怎么吃過東西。
本來,這些菜肴被那七名宮女送來的時候,他們就想著開吃了,只是他們被莫名其妙的的招待,問那些宮女,得到的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所以這些人就只好自行分了幾桌,等著鴻臚寺的官員來,并且定要問問這個鴻臚寺的官員,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并且都準備好了如何羞辱鴻臚寺的官員,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鴻臚寺其實本就沒有什么官員,只有一個名滿九州的劍宗冶先生和一個被稱為老板娘的女子。
這些來鴻臚寺的人,其大多都是各國皇室宗親,他們來此都是有個不同的目的,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就是代表各自的國家,前來參加古唐國的新皇帝登基大典,并且受邀寫的地址就是讓他們來到古唐國的新都唐城,并且要他們先去唐城里的一個叫鴻臚寺的地方安頓下來,后面的事情,古唐國官員將會詳細周到的安排他們參加新皇登基大典。
這樣的邀約,在九州屬于是頭一次,在以往之前,各國與各國之間從來不會有什么邀約,也不會有什么祝福,更不會有什么參觀一說。
在這之前,國與國之間的對話,大多也就是邊境地區,各邊防軍之間的對話,或者是各國大行令代表自己的國家的最高領導者,與他國最高領導者進行商討洽談。
因此,這一次古唐國發出了邀請函,實屬九州諸國先例,而且又是來參加新皇登基大典這樣的一國之中最大最重要的事情,所以九州之中每個國家都對此特別的看重,因此都派出了本國內比較重量級的人物前來參加,可以說這些前來參加登基大典的人,未來都有可能也會自己成為他們自己國家的國王或皇帝當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