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行,恐怕我只能是重新修習新的念氣了。”
“來,白露坐這里歇息一下,你之前所修煉的念氣比較雜亂,也許這會是一件好事。”
“是,公子。”
“白霜、白冰、白雪,你們三人沒有什么異常吧?”
“回,公子,我們三人并無什么異樣,我們三個剛剛都沒有去常識按那個人的去做。”
“公子,我覺得,那個人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害我們都用不了念氣,幸好我們三個沒有按照他的去做。”
“公子,要不要,我...”
秦尚德跟前的幾名蒙著白紗的女子,雖然看不到她們的面孔,但是從說話的語氣可以感到,她們很是惱火。
而秦尚德所帶的這四名隨從女侍從,應該就是叫白露、白霜、白冰、白雪,只是這四個人,穿著打扮都是一樣,手上拿著的寶劍也都是一樣,而且她們四個都還蒙著面紗,是在是不好辨認她們那個是那個。
“真是無知,撿了這么大的便宜還不自知,算了,老娘懶得給你們在這里廢話了,我走了,有點累了。”南宮婉兒朝著那幾個白衣女子嘲諷了幾句,從空中收回寶劍,便從五樓走到四樓,隨便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便走了進去。
“少主,我們也走吧。”項焱身邊的那位年長的仆人,走在前面,帶著項焱和那名年紀較小的仆人也一塊兒到了四樓,并且找了兩間挨在一起的房子,項焱自己一間,兩個仆人一間。
“公子,要不我們也...”秦尚德身旁的女隨從見此情形,也勸說她的主人,趕緊下去占房子。
只是秦尚德他卻坐在石桌旁的凳子上,根本就沒有起來的意思,并且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著急。
“秦公子,要不你們先請?”妘昀讓出了一條道,對秦尚德禮貌的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可是坐在石凳上的秦尚德就跟沒有看見一樣,對此不聞不問,依舊是坐在那不動身,不著急。
“姐,你給他客氣干嘛,我們走吧。”妘飛拉了一下姐姐,也從五樓走了下去。
“謝謝,冶先生!”妘昀朝著冶魂恭敬的致謝了一下,也朝著樓下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