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皇,我哥哥在你們唐國已經失蹤數天,不知道你們做何解釋?”
就在大殿里的所有人嬉笑的時候,在大殿最后面的一個人,秦尚德忍不住了,他認為這些唐國的文武百官分明就是把他們這些人當猴子戲耍。
秦尚德的一句提問,制止住了所有人的嬉笑,此刻大殿內陷入了一片沉寂,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把眼睛齊刷刷的盯向了一個人,那就是唐皇方丹。
“走,冶先生,我們一塊兒去瞧瞧是誰在那出聲。”
方丹示意冶魂跟著自己,他要到大殿的最后面,也就是進門口的位置,去看看是什么樣的人敢如此的放肆。
“剛剛是誰在跟我講話?”
方丹走到大殿門口,圍繞著站在最后面的一行他國的,被邀請來的人。
“是我!”
秦尚德面對這樣的場面心中有些許的膽怯,但是他還是裝著膽子說了一聲。
“哦,原來是一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啊!不知道您的哥哥叫什么名字,為何會在我唐國給走丟了?”
方丹走到秦尚德面前,用絕對的氣場壓倒式的鎮著他。
“我的哥哥叫贏享...他是大梁的大行令!”
“哦,原來是大梁大行令丟了,可是這和我唐國又有什么關系?難不成我唐國還缺那么一個大行令不成?”
方丹用數落人的語氣激著秦尚德,并在說道“大行令”一事的時候,看了看冶魂。
是的,這在以前,其他諸國都以古唐國的大行令最弱,所以不把古唐國放在眼里,可是此刻古唐國已經變成了唐國,大行令也從無名無號的鄭飛變成了劍宗冶先生。
雖然唐國的實力是否雄厚,他人并不知曉,但是劍宗冶先生的名號早就傳遍九州,并且他們也是都見過了劍宗的厲害,所以此刻,他們都不知道這唐國皇帝方丹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何不遠千里,把他們都給邀請到這里,沒有好吃好喝的招待,也沒有什么隆重的儀式,本以為這唐國皇帝登基大典會有多么的隆重氣魄,這些人里面大多本就是抱著大飽眼福而來,可是此時的所見所聞,卻是大失所望,甚至感覺,不遠千里來此就是專門為了屈辱而來。
“聽聞,唐國自古以禮服人,難道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
南宮婉兒忍不住自己的急性子,氣沖沖的問到。
“這位姑娘,以禮還禮,而此禮非彼理也,既然你要跟我講理,那我問你,你可知禮否?”
方丹走到南宮婉兒的面前,用毫無表情可言的眼神盯著她,仿佛方丹的那一雙眼睛就是一把利劍,此刻已經逼近了南宮婉兒的喉嚨,只需方丹再往前走一步,她就要命喪當場。
“叮當...”
是南宮婉兒的劍,脫手掉在了地上,就連南宮婉兒也不敢相信,這是由于自己的心慌失神才造成的,倉惶間,她急忙蹲下把劍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