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的那人頓了頓,回復到。
馬車里的人是姬惜云,他早就聊到了龍千化會這樣說,所以她早就想好了接下來一句怎么去應對龍千化說出來的話。
“我覺著呀,只要我幫你帶話了,那就是給你們做交易了,而我這個老家伙的帶句話的費用,就是一桌子美食。”
龍千化十分得意的超馬車那邊繼續回復到,并且他說話的時候還摸了摸自己已經餓扁了的肚皮。
“可是,那人如果沒有出來,我怎么知道龍千化到底有沒有把話給帶到呢。”
“那你可以跟著我進去啊!”
“可,可是,如果我進去叫人了,就沒有龍前輩什么事兒了吧?”
姬惜云早就料到了龍千化會這樣說,并且她還料到,如果自己這樣回答的話,龍千化肯定沒有話可說了,并且她還料到,龍千化走后,肯定會極力的去那院子里的木屋里,勸說那個人出來。
姬惜云說的這話也沒有錯,她不能進這個小院子,只因這個院子乃是姓“墨”,這公輸盤的組訓就留下這么一句話,那就是公輸盤內姬姓之人,絕對不可踏入寸步墨家人的地方。
而這里的這處小院子就是墨家的,姬惜云現在只能是在馬車里等著想要見的人,她遵從組訓,自己是不能進的這小院子半步的。
于是,這進到院子里搭人字屋的公輸盤的工匠,都不是姬姓之人。
很多人會問,為何這個規矩只規定公輸盤里的姬姓之人,其他的人卻不管呢,只因,這姬姓在公輸盤里屬于一種特殊的身份,且姬姓都是代表的公輸盤里的最高的一種身份。
“好吧,你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不過咱們可是說好了,我把那人給你拉出來,一定得履行你所說過的話。”
“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龍千化想了想,那馬車里的女子說話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只是龍千化此刻他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來反駁那馬車中的人,所以,龍千化,也只能按著馬車里的那個人的說辭去做了。
不過,龍千化已經決定好了,定要把那個人給托也得拖出來,自己獨自最要緊,其他的,他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我聽你的話,你好像是一個女人啊,你們九州有言,女子是做不得君子的,況且女人大多好變。”
龍千化剛準備回頭,順著人字屋到木屋子里那邊,勸說那給被姬惜云邀請的人,但是他突然腦子里一亮,就像空中閃過去的雷電一樣,心里就砰然間想起一點事情來,而這個事情就是,這馬車里的說話的人,不是男子啊!
龍千化對九州的文化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二的,畢竟也是一個二百多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