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哦...是給青蛙洗個熱水澡嗎?”
龍千化聽完黃蘭的話還是樂了樂,他實在不明白這溫水里放個青蛙有什么特殊的含義指向。
“冶先生,您真的明天會去屋山嗎?”
后舞陽從那邊的床上坐起來,走到冶魂的這邊。
只因,剛剛那會兒,后舞陽一直在生這幾人的氣,所以她便自己與其他人給疏遠了,可是現在,她聽說了,這屋山頂上發生了一些事情,很有可能與這公輸盤的人有關系,可是,這公輸盤那可是九州最大的組織,沒有人敢與他們做對。
是的,公輸盤,雖然是個木匠組織,但是他們的實力龐大,大到真的是沒有幾個人敢與他們做對。
“沒錯,等雨停了,就出發...”
冶魂看著屋外不停下著的雨,并用手抓著黃蘭的手,讓他不必為自己擔心,因為在冶魂看來,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些事情,因為人的一生,總有些事情是必須自己要去做的,而眼前的這件事情,那就是必須由自己去完成。
“可是,那是公輸盤...”
后舞陽看著冶魂的面孔,她突然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有些像說了一堆廢話,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冶魂,傳聞之中的劍宗冶先生,他是真的要去屋山了,要與公輸盤這個九州第一的組織進行公開的宣戰。
可是,公輸盤他到底做了哪些壞事,哪些可以讓人征討他們的事情呢?他們所做的事情,也確實如他們的規則一般,“有一說一,有二就是二,絕對不做有損他人利益的事情。他們只是給一些不明事情真相的人吃了些東西,他們讓這些人干活兒,給他們超出其他人的幾倍的工錢,如果,這些人不去吃那些東西...可,這些東西也只是會讓人依賴上它而已...”
冶魂的心里很糾結,因為公輸盤是一個讓人無法說其好壞的組織,只因這公輸盤這么多年來所做的很多的事情,都沒有什么,或者哪一件事情,是損害九州的,并且還未九州做了不少的好事,比如白云馬市,讓整個九州變得交通方便了很多,因為很多地方的管道,都是白云馬市出資修建的。再如,這些年來,公輸盤也發明了不少生活之中常用的家具和工具,這些東西都是對九州很有利的東西。
正式因為這些,所以九州之中的人,既無法找到一些對付公輸盤的理由,又不敢去招惹公輸盤,因為只要有人敢對公輸盤做出一點點的質疑,那么公輸盤的人就會賴上你,纏上你,非要讓你給個說法,要你說出,公輸盤到底做了哪些壞事兒,到底是弄了什么有損九州的事情,如果你說不出來,那么公輸盤的人就會一直纏著你,直到把你糾纏到發瘋,讓你受不了,讓你認為這些都是你自己做出的陰謀。
也正是因為這些,所以冶魂才會有所顧忌。
其實,這么些年來,九州的人都一直很清楚,公輸盤做了很多的事情,就是些有損九州公道的事情,比如這建房子一事,整個九州之中,只有公輸盤的人可以做,其他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做,但凡只要是非公輸盤的人,去給其他人建造房屋,那么這些人就被視為公輸盤最大的敵人,就會被人排擠,被人找麻煩,或者找這些非公輸盤的人建房子的房屋主人,他也會受到公輸盤的人帶來的壓力和糾纏,所以,久而久之,這個九州之中,建房子這件事情,好像就是必須讓公輸盤的人來做,并且還把這件事情當成了必然的事情。
與之相識的還有白云馬市,這么些年,白云馬市的車馬價格一降再降,活活的拖死了整個九州之中的其他的馬市行業,這賺不到錢,自然就沒有人再去經營馬市了,所以現在,整個九州之中,就只有一家的馬市,白云馬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