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后姑娘,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你快去看看紀管事,他好像有事。”
木傳舞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后舞陽后,便又朝著青月指了指兩丈外的紀云,只見紀云他跪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不知道這是為何。
“好,我去看看。”
青月被木傳舞指了一下,也看到了此時表現的有些怪異的紀云,他趕忙朝著紀云的那邊走去。
“紀管事,您...您沒事吧?是哪里受傷了,還是...?”
青月到達紀云的身邊后,看著跪在地上,趴著痛哭的紀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他朝著紀云的身上,上下的大量了一番,發現紀云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但是卻不知道為何,他這樣痛哭。
九州傳言,紀云從不言眼淚,更不相信眼淚。所以此時紀云表現出來的情況,青月看到了之后,更加為之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之前青月與紀云接觸的時間比較短,甚至之前根本就沒有怎么見過他,但是他的暗月谷打聽回來的消息一向是很準確的,他也確信,紀云確實如傳言的那樣,時常保持著一副常人的姿態,不笑,不哭,不悲,不怒,不冷,不暖。
紀云他就像平靜的湖水一樣,沒有任何的波瀾保持著原樣。
可是現在,面前的這個紀云,還是傳聞中的那個紀云嗎?
“完了,一切全完了...完了...嗚嗚嗚...天吶,我都干了什么...”
紀云跪在散落破敗的玄鳥身旁,手抓著地面,痛哭著,看著眼前的玄鳥。
卻見那玄鳥現在已經斷了雙翼,鳥頭也被金龍噴出來的火球砸中變得烏黑不成模樣,再看那玄鳥的體內,各種齒輪散落成了一堆。
“我為了這玄鳥付出的太多了,我的母親,還有...可是,我還沒有將它...哎,一切都是命嗎,這就是命嗎?老天,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紀云抓起一把沙土,拋向空中,看著天空中,已經飛走的金龍。
這金龍好像現在已經完成了任務似的,它將空中的玄鳥擊落在地之后,就不在繼續追著坐在鳥身上的人了,也許在金龍看來,人是渺小的,是弱的,是不值得它出手的。
這就像人去看螞蟻一樣,試問有那個正常人會去一只螞蟻計較,想必現在的金龍就是這樣想的。
“紀管事,這玄鳥...”
冶魂這個時候也走到了紀云的身前,他想安慰一下紀云,他知道紀云現在定是在為玄鳥的毀壞而痛哭自責。
“這玄鳥恐怕這就算是已經絕跡九州了,在也無法修復了,玄鳥乃是用上古神獸的內丹做眼,以內丹之力驅動體內的齒輪旋轉,帶動翅膀的震動,這才能如真鳥一般飛起來,可是現在不但是內丹巨毀,并且這鳥身也是完全毀掉了,這玄鳥本事上古時代的奇人公輸盤打造的,且公輸盤只做了這一只玄鳥,期初只是用來大禹游歷九州而用的,后來大禹死后,就將這玄鳥與他一同埋入地下,并且大禹下令,不許公輸盤在制造這樣的飛鳥,并且也不許將飛鳥傳給后人。”
紀云大聲的喘息了幾口,又繼續說道。
“所以,現在九州只有這一只玄鳥,這還是今日子時的時候,公輸盤的弟兄們剛剛從地下弄出來的,可是,現在就已經被毀了...”
紀云說完話,就走到玄鳥的跟前,將玄鳥努力的扶正,但是當他將玄鳥扶正的時候,卻見到玄鳥的體內散落了一地的各種齒輪,都從玄鳥的體內滾了出來。